許婉寧:“平時你半斤的酒量都不倒,怎麼在她那裡,喝個一兩酒就倒了呢?你就不懷疑那酒有問題嘛?”
陳望還沒有說話,劉氏率先搶答:“那酒是我在酒鋪裡買的烈酒,度數高得很,他愛喝酒,低度數他喝得沒用,況且這麼冷的天,喝點高度數的酒,暖和!”
陳望當時喝了一口酒,就跟劉氏說,這酒真烈,劉氏是怎麼回他的?
她說,她買的是高度酒,喝了暖身子,陳望也就沒懷疑了。
“是的。”陳望同意了劉氏的回答。
“再高度的酒,你一兩就能喝醉嗎?”許婉寧說:“喝醉了也就罷了,喝醉了你竟然要欺辱你的大嫂,你當時腦子裡在想什麼?”
陳望怔了下,“我當時想……”
他當時渾身滾燙,那個地方更燙,他有時候想到青杏的時候,那個地方才會不老實,麵對其他的女人,他從來沒有任何想法,大嫂就更不會了,可那次……
自己對一個從來沒有想法的女人動了心,而且還不受控製!
完全控製不了。
那個地方燙的難受,硬的難受,隻想發泄,而當時在場的大嫂,成了他進攻的對象!
許婉寧說:“你控製不住自己,就沒想過,自己被人下藥了嗎?隻有下藥了,才會讓你失去理智,做你清醒的時候的完全不敢做的事情!”
龐新恍然大悟:“是催情散。”
隻有吃了催情散,才會讓陳望失去理智!
龐新有新思路了,“來人啊,去京都藥房逐一排查,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人買過催情散。”
衙門裡頭的人領了命,剛要出去詢問,在外頭看熱鬨的老百姓中,有一個人突然大聲嚷嚷:“我就是開藥鋪的,前幾天有個人來買了催情散,還是個女人。”
“那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龐新立馬讓藥鋪的老板進來,去辨認劉氏。
劉氏哪裡敢抬頭,將頭低著,恨不得把頭鑽到地縫裡頭去!
藥鋪老板看也看不到,“這,這也看不到她的樣子啊!”
龐新怒了:“劉氏,抬起頭來。”
劉氏不肯,低著頭,沒辦法,龐新讓兩個差役上前,一個按住劉氏,另外一個將劉氏的頭抬起來,讓藥鋪老板辨認。
藥鋪老板記性好,看了幾眼之後就確認了:“沒錯,就是她,就是她來買的藥,就是她,我不會認錯的!”
差役一鬆手,劉氏如一灘爛泥一樣,滑在地上,就連懷中的甜甜,都抱不住了。
“娘,娘,你怎麼了?娘?”甜甜軟軟糯糯的聲音都沒有讓劉氏爬起來,甜甜又問陳望:“二叔,娘她怎麼了?二叔,你快看看娘啊!”
陳望盯著劉氏的後背,一動不動,眼珠子仿佛要釘在她身上似的。
“娘,娘,二叔,二叔,你們這是怎麼了?二叔,娘……”甜甜拉拉這個,看看那個,見他們兩個都沒有動靜,又跟著嚎啕大哭。
劉氏不動,陳望隻得上前,去碰甜甜:“甜甜,不哭,不哭啊,二叔在呢,二叔在呢。”
甜甜短短的胳膊摟住陳望,哭得稀裡嘩啦,傷心極了,“二叔,二叔,你跟娘到底怎麼了,二叔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