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臉通紅,雖然這段時間路上能見到白鴿,可是時間太緊了,他根本沒機會與她說上話。
“怎麼了?”白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哦,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蘇毅脫口而出:“我也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兩個人都在懷裡掏,最後都掏出了一模一樣的香囊,看到對方要給自己的東西,都震驚了,“你這是……”
“有人丟到馬車上的,我看著肯定是哪位姑娘要給你的,就留下來了。”白鴿說。
蘇毅也道:“我也是在馬車上揀的,我瞧著這麼好看,就打算送給你。”
兩個香囊都是鴛鴦戲水。
白雀瞟了一眼:“針線和顏色都一模一樣,怕是繡得一對吧,怎麼就這麼好,被你們倆給揀著了呢?”
是啊,這個沒揀到,那個沒揀到,怎麼偏偏就被他們兩個給揀到了呢?
白鴿煞有介事地點頭:“是哦,還真是有這麼巧。”
蘇毅的臉都紅了,“也許,這,這是老天爺,老天爺定,定的呢。”
“既然你有了,那我這個就不送你了,你那個也不用送我了,都留著帶吧。”白鴿將香囊掛在身上,拍了拍:“挺彆致的,那姑娘手可真巧。”
蘇毅見狀,也連忙將香囊掛在了自己的身上,望著白鴿腰間的香囊一晃一晃地,心花怒放。
一模一樣的都是鴛鴦戲水的香囊,彆人都沒揀到,就他跟白鴿撿著了,不就是老天爺定的,定的姻緣嘛!
白鴿哪裡想到蘇毅在想這個呢,她掛好了香囊就走了,蘇毅衝著白鴿的背影揮揮手,躍躍欲試。
白雀看了眼香囊:“姐,你掛這個香囊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
“
你掛一個,蘇毅掛一個,一樣的,都是鴛鴦戲水的,你不覺著,這是定情信物?”
白鴿:“……”手放在香囊上,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現在才來取,會不會已經晚了?
王興民到了京都之後,就去了宮裡,璋和帝大加讚賞,賞賜了不少好東西,一時成了璋和帝身邊的紅人。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王興民春風得意,莫潯舉步維艱。
一個肖焱倒是好辦,貪墨金麟衛的銀子,又連殺兩人,死罪是板上釘釘的了,隻是後來又送進來一個蕭庭,蕭庭還是到金麟衛去偷東西的,被人當場拿了個現行。
莫潯都想要爆粗口。
怎麼又惹到了金麟衛,好像惹上金麟衛的,就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蕭庭偷的還是一本賬冊,肖焱向蕭家行賄的賬冊,哎,這賬冊已經現世了,想瞞都瞞不住了。
莫潯將自己查詢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告了璋和帝,璋和帝看得額頭上的青筋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