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鬨得癢了,也開始使壞,摟著裴珩的耳朵咬了上去,用舌尖舔舔著。
“嗯……”
裴珩嚶嚀出聲,渾身上下跟被火燒火燎一樣,他情難自禁,一把將許婉寧打橫抱起,往裡間的床榻走去。
許婉寧提醒他:“酒菜還熱著呢。”
“我不想吃了,我現在隻想吃你。”裴珩說著虎狼之詞,兩人就地滾上了床榻。
過年了,許婉寧喜歡大紅色,看著喜慶,帷幔、床單、蠟燭全部都換成了紅色的,就好像,大婚那日,紅色蔓延到角角落落裡,都訴說著喜慶。
二人一同跌落在床榻上,裴珩將許婉寧壓在身下。
同時傾聽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
裴珩渾身滾燙,深深凝視著麵前的女子。
許婉寧也同樣望著他,總感覺今夜的裴珩,與往日一樣,又與往日不一樣。
可哪裡不一樣,她說不上來。
“阿寧。”裴珩聲音低沉,蠱惑人心。
“嗯?”許婉寧回應,“你怎麼了?”
裴珩額頭上都是汗,“滴答”,汗水直接滴落,滴落在許婉寧的臉頰上。
豆大的一粒。
“阿珩,你怎麼了?”許婉寧擔憂地問道:“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是不舒服!”裴珩回應,嚇得許婉寧立馬追問:“哪裡不舒服?”
“這兒。”裴珩拉著許婉寧的手,放在他的身上
他的皮膚滾燙,灼熱的燙手。
“這是什麼?”許婉寧不解地問道:“你身上怎麼這麼燙,要不要請大夫,喝點藥?”
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懂。
海棠詩會那次,她與裴珩都被下藥了,也是循著本能,才在一起,可究竟是怎麼做的,她不知道。
後來嫁給崔雲楓,嫁過去後,崔雲楓從來沒有履行過夫妻義務,後來,更是以自己傷了命根子為借口,與許婉寧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是不是不舒服,我這就去喊大夫。”許婉寧剛要動作,就被裴珩給按在身下。
“阿寧,我是病了,不過有解藥。”
“在哪裡,我去給你拿。”
裴珩努力壓製著欲望,生怕自己動作太快嚇著了她,“阿寧,我的解藥,就是你啊!”
裴珩道:“大哥一直在幫我治病,阿寧,我不能人道的病,被大哥治好了。”
許婉寧瞬間淚流滿麵,裴珩還在說。
“我們可以要個女兒了,阿寧,給我生個女兒吧,像你一樣乖巧漂亮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