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你住什麼店。住得起住這麼長時間銀子,一分不給你當我這裡是善堂啊,讓你白吃白喝白住。”
前麵有熱鬨看。
趕馬車的扶柏最愛看熱鬨了。
“大人,夫人,反正前麵走不動路了,就讓小的去前頭看看熱鬨唄,回來好跟你們講故事。”
許婉寧和裴珩哭笑不得,“去吧去吧,看看前麵有什麼熱鬨。”
扶柏將韁繩給了陳望,跳下馬車,借著身高優勢,會武功有力氣擠到了人群人群的最前沿。
一看地上坐著一個孩子,剛想說一句以大欺小,那孩子剛好抬頭,扶柏一看,樂了。
哎喲喂,這不是崔慶平嗎?
崔慶平一臉沒睡夠的樣子,臉色難看,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本身臉色就不好看。
扶柏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等著看熱鬨。
隻見那酒樓掌櫃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崔慶平的種種惡行。
“他在我這住了十七天了。就剛開始的時候給了銀子,後麵再讓他給,他就打開他的錢袋子,拿出五百兩的銀票,說欠你那百兩銀子還能缺了你的。我看他有好幾張銀票,心想有錢人也不會賴賬,就讓他繼續住。
可現在這銀錢是一天比一天多,這大過年的,要不是今天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也不會鬨這麼大。”
有人問,“他欠了多少銀子啊?”
“他住了十七天,一共是五百二十二兩。”
“喲,這麼多啊,一個人住店住這麼多錢?老板你彆看人家是個孩子,你就坑彆人了。”
“誰坑他了,又不是他一個人住的。”掌櫃的有苦難言,“他的四五個朋友都在這裡白吃白喝白住,天天都要吃好的,還喝酒,我給他算這個價,已經算是友情價了,現在他能還錢,我也不要他五百二十二兩,我隻要他給我五百兩就行。”
“不就五百兩嘛,誰欠你錢似的。”崔慶平揉了揉嘴角的血。
他個子比較高,又敦實,跟他實際年齡都不相符。
看那裡陰狠狠的眼神,哪裡像是個六歲的孩子。
“你們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嗎?我要上門要錢去。”
不認識。
很多人搖頭,“不認識啊,不過看這衣裳,料子這麼好,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娃吧。”
“那衣裳是我給他做的,他還沒有給錢呐。”這時,又有人擠了進來。
是一家衣裳店的老板,今日正好帶著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