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自始至終笑的淡然，笑的高高在上。
“怎麼，你不信？”
“不是不信，隻是閣下……”
隻是王凱多希望杜月笙是在和自己吹牛x放衛星啊！
夜神殿是幫什麼家夥，王凱身為上品大派的真傳弟子最清楚不過。
彆看影煞殿在神界還算有點威名的門派，但在夜神殿麵前，著實不夠看的……
而不論勢力還是實力都極為強悍的夜神殿，在杜月笙嘴裡竟然變成了雜魚？
超然門派的勢力，其中最普通的內門弟子都是神王中境的修為，杜月笙……真的把他們都滅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是彆反抗為好，畢竟夜神殿都能滅掉，杜月笙想捏死自己這幫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就這麼放棄進入至尊學院的機會，王凱若是沒有半點不甘是不可能的。
“閣下，可否再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杜月笙此時表現出了極為反常的耐心，笑道：“你說，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王凱聞言，微微躬身的他擦拭掉額頭的冷汗，顫聲道：“閣下滅掉的，是夜神殿的哪位弟子？”
王凱這麼問實屬無奈，因為他根本不確定杜月笙會誠實回答。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事已至此，哪怕有一線生機都不能放過。
假如這位不知實力深淺的高手滅掉的隻是夜神殿的外門弟子，那自己沒準還有一搏之力……
最起碼，拚儘所有同門，也能逃出靈池。
然而杜月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徹底粉碎了王凱心底唯一的希望。
“喏，那家夥貌似叫什麼夜羽來著，都是大門派的精銳弟子，你應該聽說過吧？”
說話間，杜月笙還極為大方地將令牌扔到王凱麵前，絲毫不怕對方趁機搶奪。
開玩笑，在杜月笙的麵前，他們能逃出生天就算老天眷顧了，還想搶令牌？
其實杜月笙之所以這麼有耐心，目的很簡單……
讓這幫家夥乖乖把令牌交出來！
雖然在問天山脈用拳頭說話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但不戰而屈人之兵，實屬上策。
反觀王凱，在感受到令牌上專有的氣息之後，已經怔怔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夜羽的令牌！
這竟然真的是夜羽的令牌！
他當然知道夜羽是什麼人！
堂堂夜神殿的首席弟子，竟然也被杜月笙滅掉了？！
怪不得他有底細一口一個雜魚的叫，原來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此時，王凱早就不敢質疑杜月笙的實力，現在他所想的便是迅速權衡利弊！
顯然，在這等無名高手麵前，自己連雜魚都算不上，想滅自己，隻是動動手指的問題。
而之所以遲遲不肯動手，顯然不是有所忌憚，而是想讓自己乖乖交出令牌！
雖然對杜月笙這強橫的態度有些不適，但在真正的實力麵前，王凱除了乖乖低頭外，還能做什麼呢？
不僅如此，就連身旁的影煞殿眾人臉色都一陣慘白。
“王師兄，這貌似真的是夜神殿的令牌，這上邊的氣息做不得假的。”
“……我聽說夜神殿的人和咱們一樣，都是集體行動的，那現在令牌在彆人手上……”
“也就是說，夜神殿的人都被滅了？！”
“我靠！王師兄，咱們跑吧……”
然而那位升出逃跑念頭的弟子剛和杜月笙的目光對視一眼，便嚇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