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在他們說話的時間，沈滄浪那邊卻沒有一點動靜，虛空上方的書，都像沒有感應到他的存在似的。
“看這樣子，這個聖院準備弟子也不行啊。”
有人低聲道。
而之前聽到了夜染音和葉亦軒對話的蔣如月更是高興起來，她眉眼飛揚，語氣惡毒道：“嗬嗬，輕易得到那些書的認可？還得到幾本書的認可？你們是在做夢吧？”
然而。
蔣如月話音剛落。
嘩啦啦。
在虛空上方循環流轉的書，都像是被什麼東西喚醒一樣，猛地活了起來，流轉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快的隻剩下一片書的殘影。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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