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音。”段衍之之前說給夜染音一個時辰的時間，如今便掐著點問她：“如何，可能破陣？”
夜染音被打斷思路，抬眼，冷冷看他一眼：“不能。”
“堂堂聖院準弟子，這點符文陣法，竟就將你難住？看來，你也不過如此。”段衍之冷哼。
聽他說出這樣的話，雲野和白冰才隱約明白過來——剛剛段衍之故意給夜染音戴高帽子，就是為了這一刻的貶低。
因為他之前特地說夜染音通過聖院考核，符文造詣定然不低，所有人都對夜染音充滿期望。
而現在，她卻沒有做到他要求的，他便故意表現出失望，連帶的眾人也都對夜染音失望起來。
甚至，這份失望與失落，讓夜染音之前因清掃所有遊魂和打破藏書閣限製建立起來的無形威信，都降低不少。
不過，夜染音並不在意這個，也沒因此而生氣，隻是反問段衍之：“所以，位列風華榜的段公子，你現在有解決辦法嗎？”
段衍之的表情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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