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雁閉了閉眼：“你不願意便罷了，我隻是希望纖塵她們能夠脫離九皇宗。”
“我是不願意。”夜染音態度堅決：“就算我是後峰弟子，我也不會將師兄師姐為我的付出視作理所應當，更不會隨意拿自己的事情去麻煩，去拖累他們，而且，我一日為後峰弟子，終生為後峰弟子，無論如何，我絕不可能去你們素心坊做什麼聖女。”
呂雁雖然是長輩人物，但此時，卻被夜染音說的十分難堪。
她當年是夜采薇的師姐，明明比夜采薇早入門，但卻處處都被夜采薇壓了一頭，所以心裡對夜采薇羨慕又妒忌。
如今夜染音長得跟夜采薇十分相似，甚至氣質更加高貴，氣場也更強大，就讓她麵對夜染音的時候，有種麵對曾經夜采薇的感覺，一直處於弱勢。
“對不起。”呂雁起身道：“是我們打攪你了，告辭。”
夜染音看著她的背影，並沒有挽留。
如此簡單就放棄了，看來呂雁要離開九皇宗的信念也不是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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