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很快。
莫問大師就宣布：“第五場，聖院弟子葉亦澈，對了塵。”
“……”場中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
“這聖院也太倒黴了吧？”
“攏共就四個人，沒想到……上來就互為對手。”
“真是慘啊。”
“一下子就被淘汰一半，而且還都是自己人淘汰自己人，的確慘。”
有的人說的同情，但語氣裡難免帶著些看笑話的意味。
馮衡和聖院諸多弟子的臉色也不好看。
這讓他們感覺很憋屈，明明四個人都很強，但現在卻互相對上，他們將要互相淘汰對方——但不管淘汰哪個，對聖院弟子來說都讓他們痛心。
所有人中，可能就夜染音依舊是平常心了，她臉上甚至帶著饒有趣味的表情。
“他們是心有靈犀嗎？怎麼這麼巧？還是說一起住的久了，連選東西的時候的癖好都一樣了？”
馮衡有點無語。
“夜先生，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現在要對上了。”
“對上就對上，怕什麼。”
“這意味著他們會淘汰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