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也是聰明人,知道這麼多人不該說實話,直接隨便編造一個借口。
“哦?是那個整天和水雲澗的師姐師妹們混在一起,吃軟飯的那個廢物?”張少天假意開口問道。
“沒錯!就是他!我們三人本來不想搭理他的,沒想到這小子變本加厲,直接偷襲了我們。”刀疤臉立刻點頭說道。
“居然是那小子乾的!早就看他不爽了,一直和水雲澗的那群女子混在一起,混吃混喝。”
“我早就看出來那小子是個小白臉了,沒想到還是一個小人。”
“活該!這下踢到硬茬了,這可是張少爺的人。”
眾人聽到是水雲澗的那個男的乾的,根本就沒有懷疑刀疤臉話的真實性。
其實不隻是張少天看楚陽不爽,這些人也看楚陽不爽很久了,隻是苦於他們沒有得罪水雲澗的實力而已。
現在看到張少天生氣,眾人自然也是樂的看熱鬨。
“阿武帶上他們,和我一起過去水雲澗。”
張少天冷著臉說道。
“是,少爺。”
那名叫阿武的中年人立刻提著地上的兩人前往水雲澗的營地。
其他看熱鬨的人也是急忙跟上,誰也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張少爺,不知道您來我們營地有何貴乾?”
兩名認識對方的水雲澗女弟子攔住了張少天的去路問道。
張少天本來就心裡不爽,兩枚極品丹藥被兩個廢物吃了,現在看到這兩個女弟子攔住自己,心中就更加不爽了。
“有何貴乾?憑什麼,那個男的就能隨意進出水雲澗的營地,我作為張家的人,難道地位在你們水雲澗,還沒有一個毫不相乾的人高?”
張少天冷聲問道。
“不好意思,張少爺,沒有慕師姐的允許,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其中一個女弟子開口說道。
“好!很好!很好!你們水雲澗的人真的是好大的威風!”
張少天幾乎都要被氣炸了,對著水雲澗營地大喊。
“慕清溪,你出來,我張少天有事找你!”
“誰在外麵喧嘩?”
沒過多久,慕清溪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張少爺,不知你過來找我們何事?你這樣大吼大叫,有些師妹還在修煉,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你承擔得起嗎?”慕清溪冷冷地說道。
“嗬嗬!慕清溪,我找你當然有事,你自己看看,我的人被你們養在裡麵的小白臉打成什麼樣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張少天指著躺在地上的乾瘦男子兩人說道。
“交代?要什麼交代?一定是你的人惹事在先,楚公子才會動手的。”
慕清溪還是冷冷的說道。
“他是水雲澗的弟子嗎?還是說他是你的姘頭?亦或是其他女弟子的姘頭?你要這樣護著他,是個男人就讓他出來,偷襲我的人還有理了是吧?這就是你們水雲澗處理事情的態度嗎?我算是見識到了,這次回去,我可要好好和我父親說說。”
張少天盯著慕清溪說道。
“張少爺,顛倒黑白的是你吧,明明是你的人說要讓楚公子滾遠點,不要再回水雲澗營地了,不然就要他死。”就在這時,站在一邊的悅詩開口講話了。
“你又知道了?”
張少天惡狠狠地盯著悅詩問道。
“我之前一直在和楚公子在一起,是這三個人動手在先的。”
悅詩看到張少天的樣子,確實有些害怕,但也不想看到楚陽被誤會,還是站出來為楚陽說明。
“賤人!我再問你一遍,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張少天向前一步冷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