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要冒險接近常尊，當然不會無的放矢。
他想通過這種近距離的仔細觀察，獲取更多百靈閣的情報。
但可惜的是，常尊即使在陣法內部這個極其安全的環境裡，也依然帶著麵具。
楚陽不敢用神識去觀察常尊，這種麵具也很難被神識突破。
他有些無奈，隻能瞪大了眼睛，從常尊的服飾打扮上尋找線索。
常尊的衣袍很寬鬆，甚至都讓人看不出他的體型。
這樣的衣袍款式也很常見，看起來普普通通，並沒有任何特征，更沒有勢力的標識。
如果不是這裡隻有一個鬼尊，楚陽從氣息上可以判斷出他的修為境界，在外麵其他地方碰上都未必能認出他的身份。
另外，常尊的身上沒有任何飾品，包括兵器法寶之類的東西，也全都被他收在了空間裝備裡。
楚陽仔細觀察了半天，總算是在常尊的身上找到了唯一的一個特征。
常尊身上的腰帶有點特彆。
腰帶和衣袍自然是一個整體，材質也是一樣的。
但是仔細一看，卻可以發現這條腰帶的兩頭有點像蛇頭和蛇尾。
一頭是稍微粗些的三角頭形，一頭是稍微細些的蛇尾模樣。
再結合整條腰帶上的細微紋路來看，這條腰帶就有一點蛇的韻味了。
楚陽又仔細的看了幾眼，記住了常尊這條不起眼的彆致腰帶，然後又悄悄的離開了。
雖然他是來拍攝證據的，但肯定不會把目標放在常尊身上，偷拍一個鬼尊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偷拍鬼皇就沒有問題了，楚陽自己也是鬼皇，很清楚鬼皇的能力範圍，也有把握控製偷拍的動作限度。
又慢慢的飛了十幾裡地，楚陽終於接近了九野等鬼皇靜坐的地點。
這些鬼皇們也都是在靜坐冥想，或許是因為擔心打擾到了常尊，所以和常尊離的也稍微遠些。
不過鬼皇和鬼皇之間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他們相互之間頂多就隔著個幾十米的距離，也不存在誰嫌棄誰、誰妨礙誰。
這倒是方便了楚陽的拍攝，也用不著他東奔西走的一個個找人了，隻需要一小段影像就可以把這些鬼皇全都拍下來。
找了個安全的位置，他悄悄的把留影石丟了出來。
地麵上突然多了一顆小石頭，似乎是有些突兀，但九野等鬼皇並沒有任何察覺。
因為陣法的內部非常安全，在沒有外敵闖入的情況下，他們不需要一直把神識放開，保持監視和戒備的狀態。
於是楚陽輕鬆的完成了對鬼皇們的偷拍，然後又不聲不響的收起了留影石，繼續往陣法的另一側趕去。
陣法內部還有其他百靈閣的鬼王鬼將，這些都是值得偷拍的素材。
留影石的存儲空間還有很多剩餘，楚陽決定再繼續拍上幾段影像，增加一些證據的說服力。
不過偷拍那些鬼王鬼將反倒還要麻煩一些，因為那些鬼王鬼將的位置都比較分散，他們不是在各個方位監視著陣法外部的動靜，就是在到處巡邏。
沒有辦法，楚陽隻能開始東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