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的這句話可並非是對古凰真靈的誇讚，古凰真靈自然也知道這一點。
“想要分辨你究竟是不是天魔偽裝辦法很簡單，就算是我身負重傷，天魔身上那股惡臭的氣息也休想瞞過我。”
隨著二人的交流繼續深入，古凰真靈額頭上的五枚星點也愈發明亮。
在這一刻楚陽心中隱約明悟，或許和他同行的那個小家夥已然不複存在，即便存在，想要讓它出現，也得過問眼前這位究竟願不願意。
“所以閣下願不願意答應我的要求？”
古凰真靈輕聲道：“解決天魔並非如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們也知道了，天魔的目的是為了界域之心，可你不知道的是界域之心的線索早就已經被天魔所得，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將手伸到界域之心上。
如今留給你的時間短得可憐，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楚陽眉頭一皺，已經感受到了任務的艱巨，但下一秒他不以為意地笑道：“事情要真有那麼困難你就不會和我在這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或許事情仍有轉機，隻是付出的代價會比設想的多出很多。
說吧，究竟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古凰真靈瞳孔中閃過一抹異色，這才將眼前的古凰真靈視做一個合格的合作對象。
“能夠取得我真體的信任，看來你也並非尋常。”
楚陽輕笑道：“這句話你應該換過來說。”
“也是。”
話音剛落，古凰真靈話音一轉。“所以你還是決心要對付天魔，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楚陽點頭，態度極為認真。
“現在我和他們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既然注定有一方要死絕，為什麼不是他們是我，你說呢？”
古凰真靈輕歎一口氣，赤紅色的瞳孔中露出思索的情緒，她回憶起了當年的那場慘烈戰爭，想到了天魔的詭譎可怕。
“當年那場戰爭如果上場的全是你這種心思堅定之輩，或許天魔也就不會如此順利的取得勝利，我也不會在暗中蟄伏如此之久。”
古凰真靈伸手插入胸膛，從自己的胸膛處掏出一個閃爍著七彩光輝的不規則晶體，隻是看了一眼楚陽的心神瞬間被這晶體牽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動情緒。
“這是……界域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