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陽的時間還很充裕,他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去構思自己的計劃,達成目標。
而就在一些人趕路的時候,無論是楚陽還是公孫清幽都沒有注意到,被繩索束縛住的薛紅念臉色愈發紅潤,原本萎靡的狀態有所好轉。
在昏暗的環境中,神念根本沒有辦法探查多遠,想要感知周圍的情況,隻能憑借肉眼觀察,不過經過剛剛的提醒,楚陽也不好再像先前那般肆無忌憚的想要對薛紅念釋放善意,所以也就沒再理會薛紅豔那邊的動靜,這也給了薛紅念恢複傷勢的時間。
這樣的情況並不在楚陽和公孫清幽的意料之中,前者是不認為薛紅念有這樣的手段還會甘願束縛,而後者壓根就沒有把薛紅豔放在眼裡,自信的認為對方不可能逃脫束縛。
但情況卻和二人所想的天差地彆,薛紅念在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已經開始恢複好了傷勢,雖然達不到全盛時期,但眼下也有了一絲餘力。
至少在逃脫束縛之後,薛紅念不會像一開始那樣慘死在秘境之中。
不過現在薛紅念還沒辦法逃脫繩索的束縛,她的狀態遠不是公孫清幽的對手,更彆提麵對公孫幽和楚陽二人的聯手。
倘若真發生這樣的情況,等待薛紅念的注定隻有死路一條,繼續被當作奴隸一樣被公孫清幽束縛。
所以薛紅念還要隱忍,一直隱忍到兩個人徹底放棄警惕,注意力不再放在她的身上,這樣才有一絲可能從中逃離,但想要等到這樣的機會,薛紅念知道,難度猶如登天。
所以她隻能將希望賭在還沒有出現的前路上。
雖然薛紅念不知道公孫清幽要帶著自己去向何處,但她了解公孫清幽那個女人,對方的目的一定非同小可,所作所為定然超出常人想象,而這樣的環境一定存在著相當大的危險,雖然薛紅念也同樣麵臨這樣的危險,但至少有了一絲逃離的機會與可能。
隻要被薛紅念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那麼楚陽還有公孫清幽這兩個狗男女將再也沒有束縛她的可能,到那時這兩個人對她所作所為,公孫清幽都會十倍百倍的償還回去,讓他們兩個嘗嘗同樣的痛苦!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薛紅念就很難保持激動的心情,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自己沉溺在幻想的時候,一旁的楚陽目光早已落在她的身上,瞳孔深處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楚陽不是不想和薛紅念好關係,可就在剛剛他忽然在薛紅念的身上察覺到一股極深的惡意,讓他心神一震,總感覺是薛紅念似乎在謀劃著什麼非同小可的舉動。
雖然他無意和薛紅念為敵,但眼下對方似乎把他也算在了其中,這讓楚陽很難辦,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像之前那樣繼續對這個女人釋放善意,來消除她對自己的誤會。
如果薛紅念仍然不知好歹,那擺在楊麵前的唯一條道路也就隻有揭露她的目的,讓這個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徹底斬斷她的退路,讓她再也沒有一絲與自己為敵的可能。
雖然這麼做對薛紅念而言很殘忍,但眼下楚陽也彆無選擇,畢竟這是對方主動先挑起來的。
念頭急轉間楚陽不禁在心裡暗自嘀咕著,薛紅念這個家夥可千萬彆給自己這樣的機會,一定要知錯就改,這樣的話方能有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