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按照萬古長青樹所說的話,感悟了一下自身的狀態,的確自己的氣血之力有了細微的增長,而且變得和過去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這股血脈之力叫做什麼名字?”
“萬古長青。”
“萬古長青?”
楚陽的聲調稍顯訝異,“能叫這個名字,想必這個血脈和你關係匪淺,具有莫大作用。”
“的確如此,因為這部分血脈之力是從我本身分離出來的。”
楚陽的眉毛輕輕皺起,有些疑惑的問道:“以你現在的狀態,還能分離出一部分力量贈予給我,難道就不怕你自身出了什麼問題?”
“不必擔心,像現在這樣贈與你一部分我的力量不光不會損失我的狀態,反倒還給我本身留了一條退路。”
“如果有朝一日我徹底失去了重塑肉身的希望,到最後留在你身上的這部分血脈之力或許可以成為我最後的救命稻草,到那個時候注定少不了閣下出手相助。”
楚陽臉上掛著一抹古怪的笑意。
“按照道友所說,那我豈不是拜拜為閣下幫忙打工了,既然這樣那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萬古長青樹溫聲解釋道:
“放心,就算日後當真發生我剛剛所說的那樣的場景,也斷然不會讓你受到任何損失,相反,我在你留身上留下的血脈之力隻是一個種子。而屆時你隻需要分出一部分即可。”
阜陽沒有再繼續追問,萬古長青樹作出的解釋已經足夠清楚。
事情是否會像萬古長青樹所說的那樣還暫且位置,繼續追問下去也沒有任何作用,而且會不會發生對方口中所說的那樣的情況還不一定,與其思索這些倒不如商討更進一步應對死河的決策。
“所以死河現在到底存於什麼地方,你又是如何打算安排更進一步的行動?”
萬古長青樹沉默了片刻。在這個過程中,楚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沒有選擇打斷萬古常青樹的思考,他知道必須要給對方一個充足的思考空間,畢竟死河可不是什麼簡單就能應付的敵人。
“實話告訴閣下,其實就連我也無法確切追蹤到死河的位置,對方之所以消失,更多的則是他感覺到了威脅選擇主動離去,除非有朝一日威脅死河的存在不見了蹤影,否則對方一時半刻恐怕不會露麵,我太了解那個家夥了。”
“照你這麼說,現在我們隻能被動等待對方現身露出馬腳,我可不覺得死河會乖乖按照我說的這麼做。”
“還有一個比較冒險的辦法,不過這麼多會危害道友的利益,我並不傾向於這個答案。”
楚陽猜到萬古長青樹口中所說的辦法,不過他倒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隻是目光閃動,心裡忽然冒出一抹興趣。
“我倒是覺得道友口中所說的辦法或許才是唯一能夠引出對方的方法,我看你我之間還是仔細在這個辦法上商量對策吧,萬一對方就按耐不住打算現身呢?”
萬古長青樹沒再出聲作答,他似乎也沒有料到楚陽根本不在意他口中的話,這個結果讓他大為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