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較量自然有勝有負,各個支脈之間也自然互有勝負,但和弟子之間的勝負不同,各個支脈的勝負就要付出龐大的代價。
而陳景鬆這一脈上次已然失利,若是這次再失利的話,可就是連著失利兩次,望海樓內部也會對陳景鬆這一支脈作出懲罰。
和宗門大比的失利相比,楚陽身上的問題在此刻便顯得無足輕重了,陳景鬆目光閃動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給了掌門一個麵子,不再去計較楚陽。
“我明白了,這次無論如何我的支脈都不會失利,請掌門放心。”
陳千鈞笑而不語,隻是表情淡然的點了點頭,隨即閃身離開了閣樓,而在感覺到陳千鈞徹底離去閣樓之後,陳景鬆的表情變得愈發陰翳,臉上的笑容更是一片陰沉。
離開閣樓之後,楚陽的反應倒沒有顯得過於異常,依舊按照往日的節奏待在洞府內專心修煉,準備即將到來的宗門大比。
但樹欲靜風不止,楚陽不想理會外界的紛紛擾擾,可架不住外界的紛紛擾擾主動湊上來。
“楚師弟……”
離中門大比還有五日時間,秦玉容再度上門,這一次並非是孤身一人,而是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來人一身黑袍,眼神高傲至極,從楚陽露麵便毫不顧忌的打量著他,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
楚陽客客氣氣的和秦玉龍打了一番招呼之後,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她身邊的人。
“大師姐這位是?”
秦玉容莞爾一笑,隨即介紹道:“這位來自公孫家。”
秦玉容沒有過多介紹,但公孫二字一出,楚陽自然猜到了來人的來曆,所以沒再多問。
無儘海內有資格興風作浪的勢力沒幾個,而公孫家就位列其中,不管眼前這個人是來自公孫家的內閣還是外閣,單憑公孫這兩個字就足以讓他在望海樓內橫行無忌,無人敢擋。
楚陽自然而然的躬身行禮,謙卑的問候道:“原來是公孫師兄。”
讓楚陽沒想到的是,眼前公孫家的來人根本就沒打算,正眼瞧他就連他的問候也視而不見。
秦玉容似乎也沒料到這樣的結果,臉色一時有些尷尬,但還是儘力的打著圓場,試圖緩解尷尬的氛圍。
“師弟,這次我過來是想邀請你前去參加一場聚會。”
楚陽眉頭緊皺,心裡一時犯起嘀咕,他和秦玉容之間關係並非密切,自從上次見過麵之後,二人這還是第一次相見。
可這次見麵對方一上來就是邀請自己前去參加一場聚會,這背後若非沒什麼目的楚陽自然不會相信。更彆說他還帶上了公孫家的來人,這很難不讓楚陽懷疑對方這麼做背後是不是受到一些人的指引,試圖來打探虛實?
有客上門,楚陽自然也無法拒絕,思量片刻後他便已經下定決心打算赴宴,看看對方心裡究竟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