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話終究還是拖到了道友的痛處。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也無話可說,隻不過我公孫家的威名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折辱的。”
話音剛落,一道輕飄飄的聲音悠然在宴會場所內響起。
聽到聲音的刹那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地目瞪口呆怔在了原地。隨即眾人看向公孫輒的目光帶著一絲複雜和鄙夷。
“誰給你的資格膽敢代表公孫二字?”
“是誰?”
憤怒狀態下的公孫輒大聲開口的事,可聲音在視線落到公孫清幽的身上後隨即戛然而止。
如此狼狽的模樣落在眾人眼中不禁惹人失笑。所有人半是鄙夷半是疑惑的看向公孫輒,不知曉公孫清幽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麵拂了公孫輒的臉麵。
“拜見聖女。”
公孫輒微微欠身,向著公孫清幽低頭行禮。
在這個場合上,他可以對在場的任何人不敬,但唯獨不能對公孫清幽顯露出任何不滿。
公孫家等級森嚴,同是公孫家的人,他和公孫清幽差距極大,對方有資格在任何場合對他行使家族之法,而公孫輒不能反抗,否則的話便是視為對公孫家的不敬。
所以公孫輒心裡就算有再多不滿,眼下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的低頭俯首……
“我在問你,誰給你的資格等等代表我公孫家?”
聲音和之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但所有人都能從中聽出公孫清幽的冷意和森然。
原本還算熱鬨的宴會此刻隻有公孫清幽的聲音在回蕩,就連秦玉容也不禁疑惑的看向公孫清幽,不明白對方出麵現身公孫輒公孫策?
她想了想,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楚陽身上,可看到的是同樣一臉疑惑不解的楚陽,看見這一幕,秦玉容心裡的疑惑漸漸消去,不禁在心中自嘲一笑。
也是,公孫清幽和她之間差距極大,而楚陽怎麼可能有機會結識公孫清幽,對方出麵或許也隻是看在公孫輒行事太過高傲的緣故罷了……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公孫清幽出麵,諒公孫輒也不敢再做出什麼落人口舌的事。
“回聖女大人,是我之前一直失言了,還望聖女大人恕罪。”
公孫清幽鄙夷的目光落在公孫輒身上,他還以為這個家夥會趁著眼下這個難得的時間選擇挑釁她的權威,畢竟過去公孫輒在公孫家就是這麼做的,借助支脈的支持處處挑釁主麥的威嚴。
但她現在似乎還是高估了公孫輒的膽量。
“身為公孫家的人為人做事皆是代表我公孫家,可你的所作所為分明就是在丟公孫家的臉,現在滾回去自己去領責受罰,彆讓我再說第二遍,否則下場你是知道的。”
公孫輒麵頰抽動,陰寒在瞳孔深處一閃而逝。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