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彆稱呼我掌教了,我早就不是望海樓的一派掌教,隻是一個可憐的階下囚。
小友若是肯出手助我,這個恩情我定會銘記在心,若是離開黑牢,事後我保證會竭力報答小友的恩情……”
楚陽沒有傻乎乎的第一時間答應,而是話音一轉,好奇的問道: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掌教關押在此地,又是誰膽敢對掌教下手?”
葉瀾天意味深長的看了楚陽一眼。
“既然你好奇當年的隱秘,那我今日便一五一十的告訴小友。”
“望海樓雖貴為大派,但內部勢力紛雜,想必小友對這一點應該是心知肚明。”
楚陽目光閃動,立馬附和道:“難道當年對掌教下手的就是其中一方家族勢力?”
葉瀾天點了點頭,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不錯,情況確實如此,而當年對我下手的那份家族勢力不出意外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了望海樓的一派掌教。
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推選誰擔任著望海樓的掌教,但這位置可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這麼容易坐穩……”
葉瀾天這麼說,就連楚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這麼說來,陳千鈞之所以能當上掌教以後還依靠了推翻葉瀾天的家族勢力。不過葉瀾天恐怕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陳千鈞恐怕早就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陳千鈞了。
就算今日葉瀾天能夠脫困,想要找對方報複回來當日他們的所作所為恐怕也無濟於事。
畢竟如今的望海樓已經淪落成了一個外人的玩物,真要清算過去的恩怨,恐怕誰也給不出來一個合理的處置方案。
“罷了罷了,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和你這小輩有什麼好說的,就算告訴你,難道你又能為我出頭嗎?
畢竟如今的望海樓也是一方大勢力,就算我出去了,恐怕也沒辦法改變些什麼了。”
通道中陷入趁機,這個時候,楚陽忽然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或許情況並沒有掌教大人想的那麼壞。”
一聽到這句話,葉瀾天整個人眼神一變狐疑的看著楚陽。
他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從剛開始到現在,所說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和楚陽拉近關係,試圖利用對方的存在來幫助自己逃脫黑牢。
畢竟能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此地的人,可不是什麼尋常之輩。葉瀾天可不會傻乎乎的把楚陽當成一個望海樓的普通弟子。
所以楚陽所說所做的一切斷然不能當成尋常弟子來判斷,毫無疑問楚陽剛剛說的那番話絕對不是在無的放矢,而是外界恐怕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變故……
想通這一點後葉瀾天離開黑牢的願望變得愈發強烈,但眼下擺在他麵前最主要的難題便是該如何說服楚陽出手相助。
畢竟沒有人在外麵配合,就算葉瀾天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撼動黑牢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