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媽嫌棄他倆走得慢,外加上不願意打擾,在前麵走出去老遠,一拐彎人就不見了。
“怎麼了?”聞景昭慢兩步等她,“沒事兒,走吧!”
聞景昭心事重重,兩人沒多說幾句話,快走兩步跟上姆媽,很快回了家。
“映春,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聞景昭叫何映春進了西廂房。
何映春心裡咯噔一下,看他表情並不像是要說什麼好事兒。
不會是後悔了吧,何映春咬唇,昨晚他們是親了吧,她確實喝醉了,但是好像是親了,
親了?沒親?
親了吧,柔軟的甜甜的,難道是喝醉了昏了頭?
“親了吧?”壞了,嘴一禿嚕,說出來了?
“親了。”聞景昭像是笑了一下,左手托住她的臉,俯下身,輕輕地吻了她。
昨日糖畫的味道似乎立刻就蔓延在舌尖,今天沒喝,但已經醉了。何映春沒親過彆人,她慢慢地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
托在臉頰的手一頓,聞景昭眼神一暗,手指力道變重了,他食指和拇指在臉頰摩擦一下,順著撫上她的耳骨,何映春的腿就軟了,隻感覺到全部的呼吸都被掠奪,全身力量都在聞景昭的手掌上,此刻手掌卻肆虐在她的腰間。
暴風疾雨,電閃雷鳴,吻完之後何映春的感受。
何映春在他肩頭喘息,聞景昭摸著她的頭,輕笑,“出息。”
半晌,
“你要跟我商量什麼事兒來著?”何映春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
聞景昭垂下眼,“我明天出城。”
“出城?怎麼突然出城?去哪兒?”何映春奇怪,聞景昭一個軍師,一般少有出城的任務。
“西北邊有一群四處流竄的外敵,殺了十幾個百姓,殺了幾十個牲畜跑了,蓄意挑釁,馬同光讓張朝帶人去。”
“你一個軍師...平日不就是做些出謀劃策....”何映春看著他的眼睛,沉默一瞬,“你要上戰場?”明明是疑問,兩人卻都知道,言語中的篤定。
“我請求馬同光跟張朝一同前去,今後,我也會上戰場,隻有上陣殺敵立軍功,我才會有機會麵聖,才可以為父平反。”聞景昭看著她的眼睛,他眼神中那抹堅定從未改變。
“所以一開始你練武就是為了有一天上戰場?”何映春問他,聞景昭點點頭。
“我知道了。”何映春點頭,她勉強扯了下嘴角“那我先去做飯了。”何映春低頭往外麵走。
聞景昭拉住她,“映春,我……”
“我先去做飯了。”她掙開他,拉開門就要往外走。
聞景昭拽住她,扣住門。
“你彆拽我,我說了我先去做飯了...”她一轉頭,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落下,砸在聞景昭的手心。
他低頭,托她的臉,歎氣,“怎麼哭了?”
“我都說了我去做飯,你彆碰我!”何映春甩開他的手,眼淚再無法克製地流下。
“你這是在跟我商量嗎?聞景昭?你是在通知我!是不是元宵節那天你就知道了!張朝你們三個人就是在說這件事!”
她哽咽一下,“那你還親我做什麼?你就瀟瀟灑灑上戰場,我當我們兩個什麼都沒發生。”
“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呸呸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