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劉茂突然略帶激動的說道。“卑職上次回城,恰好在城中尋得了兩個極品,相貌雖不是出眾但也算得上清秀可人,最關鍵的他們都是。。”
“真的!?”張開瞪大眼睛激動地說道。“劉大人果然是我張開的貴人,你放心隻要我張開在,沒有人敢動劉大人分毫,改日我給劉大人配一支百騎隊防身,待會你到後麵賬房領千金就當這幾日你的辛苦費!”
劉茂聽後感激涕零不停地奉承張開,什麼英明大義,敢作敢為,有勇有謀,金槍不倒!
不過最後一句卻說到了張開的心坎裡了。
一場晚宴吃到了深夜才算是散場,劉茂搖晃著向著茅房走去,眼前的景物也是不斷地搖晃。
就在他走過轉彎口的假山時,一個身影正站在那裡。“怎麼樣了?”
劉茂迷迷糊糊地抬頭,左右搖擺了兩圈,接著瞬間恢複了清明他用極地的語氣說道。“安排好了!按照計劃來就行”
看到麵前的人要走,劉茂急忙問道。
“等等!我的解藥呢?”
“放心,事成之後一並交給你”說完那身影一閃而逝,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張開被幾名親衛扶著架回了臥房,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香氣從房中衝了出來,不僅是張開連同他的親衛也是一臉迷戀之色。
“渾蛋!都給老子滾!”張開反應過來時看到親衛的樣子一股無名火就升了起來,因為他的臥榻之上此刻正躺著兩個嬌滴滴的美人。
“媽的!本將軍的女人你們也敢看,所有人都給我出去,站崗的也給老子滾!”親衛聽後不敢停留,因為他們都知道張開的脾氣,也知道張開接下裡要乾什麼!
唯恐停留後引來一陣鞭子伺候。
看到清空的院子,張開的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轉身就朝房內走去,一邊搓著手一邊說道。“小美人,嘿嘿我來了!”
“將軍。你怎麼那麼大火氣啊,嚇死人家了!”一聲嚶嚀響起,張開差點酥的骨頭都碎了。
“小心肝不要怕,本將軍給你揉。”
襄城城牆之上,守夜放哨的士兵聽著下麵營帳中傳來酒肉饕餮的聲音,紛紛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看什麼看!誰讓你們輸了,輸的就要當差,什麼叫認賭服輸?”什長略帶訓斥地說道,隻是說完後臉上閃過一絲不甘。
張開的副將很公允,他們挑選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賭一把誰能贏了誰就留下來吃肉喝酒過節,而輸的則是要站到城門之上!
很不幸什長也是賭輸了的那個人。“招子放亮一點,沒有酒肉就算了小心腦袋也丟了!”
什長像是抱怨地說道,瞥了眼一片寂靜的城外,不由得被凍得打了個寒戰,披著毛毯就鑽進了休息的塔樓內。
惹得身後的哨兵不住地側目。“官大一級壓死人,苦的最後還是我們這些大頭兵!”
“彆說了!被他聽到大家都要挨罰!”
看似嚴謹的城防之下,卻總有一兩個漏洞存在,例如此刻城中的民宅中,就有一處正在這城防漏洞裡醞釀著一場陰謀。
破敗的房舍內家徒四壁,除了一張桌子三個凳子,就剩下一個木箱擺放在客廳的中央。
深秋的寒風呼嘯著從房外吹過,引得窗子輕輕地搖曳,不時還發出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響。
從縫隙處吹進來的冷風將桌上的燭火吹得晃動起來,隨著燭火擺動,將映在牆上的兩個身影也是帶地左右閃爍。
人影一個頭頂草帽,一個低頭不語。
這時頭頂草帽的男人說道。“段鵬飛!你確定要動手?要知道他可是將軍!”說完他默默地注視著對麵低著頭的段鵬飛。
許久段鵬飛才抬起頭,凝視著麵前的草帽男說道。
“父母兒女,全部都死在了瀛洲,死在了胡族的手裡,現在唯一的妻子還被搶走!我恨胡狗更恨張開!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殺張開我段鵬飛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