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老子剛提的新車,花了五十多萬呐。
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女朋友,可是費了老勁才追到手的,差一點就要同床共寢了。
唉,還有我可憐的爹娘,費心費力供養了我三十年,剛要收回些成本,可惜被這一棍子打沒了。
以自己的精明,稍微警惕些,也不至於被人偷襲啊。
大意了!
陳兵暗自懊惱、悔恨之極,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那個中年漢子往前靠了靠。
“陳兵,沒死便是大運,這凶手是不好找了,上百號人的械鬥,你乾嘛靠這麼近?”
粗壯漢子也連聲應是:“老大說的是,這仇是沒法報了。”
陳兵回過神來,小心地問道:“此地是哪裡?”
中年漢子審慎地盯著他的神情,半晌後歎了口氣。
“唉,這是被打壞了頭,回家休養幾日也便好了,大牛扶起他回吧。”
說完擺擺手,示意身前的粗壯漢子攙扶陳兵離開。
大牛伸手攙住了陳兵的胳膊,悄聲道:“哥,此地是清河縣甘霖村。”
陳兵一愣,清河縣?
“武鬆的老家?”
“誰家?”
大牛又是一臉疑惑地問。
不等陳兵回答,一個長身漢子,皺眉看過來。
“李捕頭,這些農戶如何處置?”
中年漢子顯然是這群皂衣捕快的頭,他掃了眼仍然情緒有些不穩的近百農戶。
“張都頭,既然沒出人命,驅散算了,都是鄉裡鄉親。”
“你的人被打,不予追究嗎?”
李捕頭一攤手:“都頭大人,如何追究?”
張都頭扭頭看了看淩亂的現場,確實無法斷定到底是哪個人動的手。
剛要抬手下令驅散農戶。
坐在泥地裡的陳兵突然喊道:“老大,我能找出凶手。”
陳兵心裡很是氣憤,老子的頭是那麼好打的麼?
哪裡能夠就這麼算了。
散站在四處的捕快們再次扭頭看他,眼裡帶了不屑。
有的甚至還冷笑出聲。
兩個村的村民為了爭水澆地,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上百人的械鬥現場,亂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他們哥幾個都四處忙著勸解阻止,誰也沒發現陳兵跑哪去了。
然後他就被人從身後敲了一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