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一指大牛:“抵賴沒用,他都看見是你打的老子!”
大牛一瞪眼,然後滿臉懵逼地使勁點頭。
“俺生來力氣就大,打誰都嚇死手。”
七八個捕快圍了上來,李捕頭跟張都頭也跟著湊過來。
大家聽到兩人的對話,一臉的匪夷所思。
這他麼的是個什麼鬼?
一個直接認定了**凶手,一個沒怎麼分辨就承認了?
那個手提鎖鏈的捕快,低頭看了眼手裡的鐵鎖,再轉頭去看另一個捕快的麻鞋。
而要吃麻鞋的捕快正看他手裡的鐵鎖。
兩人同時對視一下,然後分彆轉頭望向彆處。
陳兵也有些懵逼,按自己的思路,弄出個嫌疑人來,先詐一把再說。
老子的後手還沒用呢,沒想到人家很乾脆地認了。
民風淳樸啊!
趁熱打鐵吧,遂冷笑道:“咱倆的仇是怎麼結下的?”
雄壯漢子一臉仇恨:“你把俺兄弟打了個半死,就為他偷了一條狗。”
“還有嗎?”
“還有俺哥哥,遭你誣告,吃了幾十棍子,在床上躺了半月。”
“你哥哥叫什麼?”
“俺哥哥就是...”
正當那雄壯漢子激憤地說話時,旁邊一個捕快,手裡提了一條水火棍,趁人不備,掄起棍子就砸。
嘴裡大聲喊道:“讓你他麼打我兄弟!”
誰都沒有料到,如此平靜順利的審訊會異峰突起。
水火棍狠狠地砸在了那雄壯漢子的頭頂上。
“嘭”的一聲悶響,雄壯漢子雙眼一翻,一頭戳進泥地裡。
陳兵傻眼了,呆呆地看著泥地裡的漢子,手腳抽搐著,蓬亂的頭發裡緩緩浸出一團鮮血。
眼見是不活了。
愣了片刻,陳兵蹲下,伸手探了探那雄壯漢子的鼻息。
出氣多進氣少,以當時的醫療條件,此**概率是掛了。
陳兵抬頭看著那動手的捕快,一臉疑惑。
在場的眾人,也都扭頭盯著那人。
李捕頭大聲喝問:“錢三你**想乾什麼?”
錢三手足無措,低了頭道:“這小子打俺兄弟,俺一時氣憤,沒壓住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