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梅見隻有一個出來。
“還有誰?小桃,昨晚你跟誰上的五樓?”
“是小杏,媽媽。”
“小杏呢?”
小桃懵懂地搖著頭:“俺倆回來就睡下了,剛才她沒在屋子裡。”
陳兵心一沉,壞了,這個線索恐怕要斷。
“找到她,快!”
大牛和捕快打了燈籠,還有幾個婆子紛紛四處尋找起來。
陳兵站在院子裡,緊張地等待著。
忽然,有人驚叫起來:“啊,這裡有人!”
陳兵快速往院子的一角跑去,喜梅也緊跟著他。
院子的一角是茅房,有婆子站在門口渾身篩糠,燈籠映照出她慘白的臉。
喜梅見狀一把抓住陳兵的胳膊,也哆嗦起來。
陳兵深吸口氣,奪過大牛手裡的燈籠,慢慢走進茅房內。
一個小姑娘躺在茅房裡,身上穿得很少,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嘴角有血漬。
陳兵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經沒有了氣兒。
又摸了摸她的脖頸和心臟部位,身體柔軟還略帶體溫,顯然是死去沒多久。
茅房的地麵是土質的,地下有拖拽的痕跡,小姑娘光著兩隻腳。
顯然,她是被人拖到了這裡。
“大牛,去喊仵作過來。”
陳兵吩咐著。
他出了茅房,拽了喜梅來到無人處。
“這後院裡除了丫鬟婆子,還有誰住這裡?”
“沒有了。”
“男的住哪裡?”
“男的都住前院。”
“都是些什麼人?”
“龜公護院看門的,一共七個人。大人,您的意思凶手就在奴家的擷花樓?”
陳兵看了看四周。
“人剛死沒多久,眼下城內封禁,巡邏嚴密,凶手自然不會逃出去送死。”
喜梅又開
始哆嗦。
“那...那會是誰...”
“走,去前院,讓所有男子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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