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終於說話。
“狗官,你就不是人,連遺體也不放過,你不得好死!”
陳兵冷笑:“彆人這樣說我,那我認,可你就沒資格跟老子這樣說話。”
“是個人就有資格罵你是畜生!”
“嗬嗬,想想那三個被辱殺的姑娘,那還是人能乾出來的事?老子是為斷案才不得已而為之,你們兩個狗男女卻是為了一己之私,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惡事。”
“放屁,那不是我們乾的。”
“都到了這般時候,就沒有必要抵賴了,還要老子給你提示嗎。”
那婦人又閉了嘴,不去看陳兵。
“看你這個樣子,已經不要了臉皮,你兒子如果泉下有知,也不齒你們倆的行為,枉為人母。”
陳兵判斷,這兩口子應該是因為兒子的**,將怨恨發泄到了青樓女子身上,雖然手段殘忍,卻對自己的兒子是真摯的愛。
所以他選擇用這婦人的兒子作為突破口。
“你胡說八道,我兒如此大好青年,全毀在了這些**的女子身上,她們本就該死!”
“你兒子是大好青年,她們不是彆人父母的兒女,心頭之肉,你哪來的權利剝奪彆人的生命?”
那婦人根本不聽陳兵的道理,兀自憤憤不平。
“我兒鄉試第五名,眼見入圍在即,卻被些這賤婦擾亂了心智,奪走了魂魄,放棄了大好前途,自毀生命,她們就不是人,是畜生!”
婦人越說越氣憤,漲紅了臉破口大罵。
有些好事的姑娘並沒有回到樓上去,一直在院子裡瞧熱鬨。
本來還十分同情她的遭遇,被人脫了褲子摁在地上鞭打。此時聽到那婦人如此罵她們,都氣得小臉通紅,紛紛指著她痛罵起來。
喜梅也哭天抹淚地開始叫罵。
“你個喪了良心的東西,老娘待你不薄,你卻如此黑心,俺們的姑娘個個溫柔善良,都是你們這些男人,沒了銀子還來糾纏不休,俺們又不是吃西北風長大的,憑啥無償伺候你們。”
陳兵看到現場一片混亂,既然此婦人已經開了口,基本附和自己的推測和判斷,完全可以取得口供後結案。
站起身來,揮手道:“弄回去吧,審問清楚再說其他。”
說完轉身往外快步走去。
那些捕快和軍卒也很不痛快,上來幾個人抓住那婦人的胳膊腿,抬了就走。
也不給她把褲子提上去,故意讓她出乖露醜。
那婦人早已把生死拋到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