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您自己活著?”
他這才緩過勁來,四下看了看問道。
“不然呢?”
“沒想到提刑司人才濟濟,竟彪悍到如此程度。”
焦廣海讚歎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
陳兵奇怪地問道。
“黑馬營這幫子人怎麼湊的,俺可是一清二楚,都是經過生死之戰,一層一層淘出來的精英高手,不客氣地說,駐軍裡的軍卒,俺一個能乾掉他們三五十個不成問題。”
焦廣海很是驕傲地說。
陳兵點頭,也承認這些人的悍勇。
焦廣海抬手指了指不遠處那匹黑馬。
“看到那黑馬沒,一般軍隊可騎不起,這黑刀,黑衣,一個人沒有八千兩銀子,根本裝備不起來。”
“嗯,這都是你們從侵占百姓土地中得來的。”
“那是上頭的問題,跟俺沒啥關係。”
陳兵見問的差不多了,也該走了,不然他們帶人過來,大白天的,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走吧,跟我去應天府提刑司報個到。”
焦廣海連忙搖頭:“爺,不是俺不敢去,隻是老大說了,白天出現一律換裝備才行,不然,死!”
“你們不是很囂張嘛,**放火,都沒把王法放在眼裡。”
焦廣海嘿嘿笑著:“囂張那是對外,俺老大說的每一個字都得嚴格執行,聽差半句都會很慘。”
“你是老子的俘虜,沒得選擇,不跟我走,也是個死。”
“那俺服從。”
這貨妥協的很痛快,讓陳兵都有些哭笑不得。
兩人騎了黑馬,陳兵還撿了一把黑刀提在手裡,焦廣海空著手,伏在馬背上。
彆看他說話挺痛快,身上的傷還是比較重,上馬時陳兵扶了他一把,才爬上去。
騎著黑馬,又在昨晚的戰場上兜了一圈,沒再發現活口。
陳兵才帶著焦廣海往應天府城趕去。
黑馬真的很是神駿,馬身高,腿長有力,跑起來顛簸還不大。
跟在他身後的焦廣海心裡卻翻騰開了。
剛才跟著陳兵兜了一圈,他發現死的都是黑馬營的人,對方隻有一個活著的人,就是眼前的年輕男子。
這是何方大神?
昨晚可是一隊黑馬營的精英騎士,整整十五位,能衝散駐軍上千騎兵的精英。
怎麼會在一夜之間,被對方一個年輕小夥,給乾掉了這麼多?
而對方僅僅是傷了大腿,還不妨礙行動!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他怎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