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頭疼,去找個安靜點的屋子,仔細琢磨琢磨吧,得為朋友兩肋插刀才行。”
劉鋒苦笑:“陳大人,下官懇請您伸伸手啊。”
陳兵指著自己鼻子驚訝地說:“我?幫你朋友去捉奸?閒的吧?”
劉鋒又往前湊了湊:“童川實乃濟州首富,您就開個價,沒有他拿不出來的東西。”
“真沒有他拿不出來的東西?”
“哎,雖然有些誇張,但他確實啥都有。”
“此事好辦。”
聽到陳兵如此說話,劉鋒頓時來了精神,一臉興奮。
“陳大人您說。”
“讓他把濟州府青樓頭牌弄到家裡去,玩個三五日,自然會移情彆戀,把他的那個小妾丟到了腦後。”
劉鋒失望地說道:“這恐怕不行,陳大人您還是伸伸手吧,就幫兄弟一把。”
“我可是幫了你不少把了,這是人家家事,咱摻和個什麼勁。”
“陳大人有所不知,這個童川在朝中可是有人,背景很大,咱弄好了關係,便是搭上了通天的梯子。”
陳兵搖頭:“不感興趣。”
“陳大人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要到東京發展,人脈這東西,可是越多越好。”
“劉大人,你是司法參軍,我是提刑司官員,咱倆去幫人捉奸,你覺得合適嗎?”
劉峰拽著陳兵的胳膊往外就拖,此人臉皮厚,又自來熟,弄得陳兵也很無奈。
兩人拉扯著來到一座酒樓前。
陳兵發現這座酒樓十分氣派,樓高五層,飛簷鬥拱,五彩繽紛的琉璃瓦,簷頭雕刻了各種走獸飛禽。
大門高聳,雕梁畫棟。
迎賓的兩個年輕女子,淡妝素抹,雅致中帶了些許風情。
“劉大人,您還是老地方嗎?”
劉峰一揮手:“今兒個童老板請客,去最高層。”
兩人跟著一個女子往樓上走,那女子身穿貼身的衣裙,細腰寬臀,一扭一扭地在陳兵兩人眼前晃動。
劉峰悄悄跟陳兵用手比劃著,那意思讓陳兵看看,這比例是不是很養眼。
陳兵推了他一把,兩人會心嘰嘰嘎嘎地笑。
那年輕女子早已習慣了這些男人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