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哪裡的?”
“清河縣。”
“認識武大郎?”
年長衙役猶豫片刻,搖搖頭。
“不認識。”
“武鬆呢?”
“本縣的步兵都頭,誰不認識。”
陳兵讓他再三確認了口供後,放他離去。
接下來再次招來翟亮和徐琨,兩人一口咬定,當時行刑時,年長的衙役王興是站在王婆的右側。
王興被再次帶進來時,陳兵還未開口詢問,他自己就先說起來。
“大人,當時俺記錯了,是站在右邊打的。”
“你還出去對了口供?”
陳兵笑道。
“俺...當時緊張,記錯了嘛。”
陳兵揮手讓大牛放人,然後帶了幾人,將馬匹牽出來,上了黑馬往城外走。
焦廣海也弄了匹馬,掛了黑刀,跟在後麵。
慕容傑黃俊還有大牛,各騎健馬,五匹馬依次穿街過市,出了縣城。
按照圖上所畫的路線,直奔郊外二十裡處的莊園。
慕容傑不知陳兵來此做什麼,隻是心裡掛著今天的案子。
“老大,案子問到一半怎就來這裡了,彆讓哥幾個悶在葫蘆裡啊。”
陳兵邊走邊說:“事情已經很明顯,王婆被武鬆拿到縣衙,汪大人判她杖二十,入獄三年,行刑時,王興與武鬆相熟,兩人又是清河縣老鄉,便氣不過王婆的行徑,不聽汪大人的虛應故事之命,偷偷給了王婆兩下狠的,砸斷了她的肋骨和左腿。”
黃俊不解:“可王婆入獄兩個月才死的。”
“骨頭斷了幾根,本來慢慢養起來也無大事,可偏偏獄卒中有人作妖,對王婆不齒,平時拳腳相加,刻意**,將本來無事的斷骨打進了內臟裡。”
“這算故意**吧?”
“估計幾個獄卒也不知道王婆身上有骨折。”
焦廣海歎道:“陳爺僅僅問了幾句話,便將整個案子斷了個明明白白,俺老焦須仰望爺的威嚴。”
慕容傑笑道:“你這馬屁功夫也是我等須仰望的存在。”
“過獎過獎。”
焦廣海謙虛地在馬上衝慕容傑拱手施禮。
眾人說笑著,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便來到地圖中所畫的莊園大門外。
說是大門,就是幾根長木架起了一個方框,中間用木柵欄做了兩扇門。
焦廣海提馬上前,舉起黑刀準備將門劈開,被陳兵一把攔住,扭頭示意大牛去喊門。
焦廣海嘿嘿笑道:“爺,俺以後改,不長記性可活不長。”
陳兵也頭疼,帶了這麼個貨,無法無天,且肆無忌憚,不知哪天就會給自己的團隊惹來麻煩。
可人家偏偏對自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