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焦廣海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焦啊,這兩人是不是你們黑馬營的靈魂?”
焦廣海木然看著他,沒說話。
“你彆不服,就他倆,聯手弄你們黑馬營,不難吧?可惜遇到那陳兵,水花都沒濺起一個,人就沒了。”
陳兵端了酒杯衝柳大人舉了舉。
“柳大人喝酒,這話說得有些懸了啊。”
“年輕人,你還彆不信,你們黑馬營都蔫了,這些日子也不出來喝酒逛青樓了,一個個都老實待在營地裡,還就是你老焦,不知死活地出來,領了一幫子後生作死?”
焦廣海一瞪眼:“怎麼就作**?”
柳大人不屑地一笑:“不知道那陳兵這幾日便要來應天府嗎?”
陳兵笑道:“柳大人,您怎麼啥都知道?”
焦廣海連忙回道:“爺,他可是應天府尹的師爺,這府城內的事,很少能瞞得過他。”
柳大人一愣,扭頭問焦廣海。
“這位爺是...”
“這位爺能耐也很大,不比那陳兵差。”
“切,你老焦當年可曾怕過誰,這不也是爺前爺後的主了。記住嘍,白日尚可出行,到了夜間,最好貓在營地裡彆露頭。”
焦廣海皺眉問道:“之前咱黑馬營的消息可都沒露出來過,這次怎麼連你都知道?”
柳大人得意地說:“出了這麼大的事,那楊思仲捂不住了。”
慕容傑也端了酒杯衝柳大人示意。
“柳大人,黑馬營吃了大虧,怎不見了動靜?”
柳大人拿起酒杯沾了沾唇,捋了捋胡須。
“你們有所不知,蔡相有話,不可內鬥,但黑馬營的小夥子想出出氣是可以滴。”
頓了頓後繼續道:“可氣沒出成,反倒損兵折將,黑馬營除了何溫,那是無人可用了。”
焦廣海解釋一句:“黑馬營總教頭何溫。”
柳大人一拍手:“對,可何總教頭是蔡相的人,哪裡會出頭找這等火中取栗的事兒乾。”
“所以...”
“所以,黑馬營隻好做了縮頭烏龜。”
柳大人自顧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長長吐出一口氣。
“應天府總算能舒坦幾日了。”
慕容傑笑問:“怎麼說?”
“那黑馬營駐地便在應天府城外,這些年沒少騷擾府城,如果不是老夫與老焦交情莫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