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接著一個,在座的官員都比陳兵官職高,他隻能來者不拒,酒到杯乾。
被年輕官員帶動的幾個老家夥,也舉了酒杯要陳兵喝酒。
陳兵一飲而儘,而他們卻隻用嘴唇沾了沾就放下了酒杯。
弄的陳兵很想吐他們一臉酒。
一輪過後,還沒等陳兵吃口菜,那幾個老家夥又端起了酒杯開始勸飲。
老的帶了頭,年輕的自然得跟上。
如此兩輪下來,陳兵感到頭重腳輕,天地也開始旋轉起來。
儘管這種酒度數不高,架不住量大。
在兩個酒樓夥計的攙扶下,陳兵來到樓下後院的茅房裡一陣狂吐。
兩個夥計還不敢撒手,差點陪著他一同往外倒存貨。
吐完,陳兵感覺好受了許多,被夥計攙扶著回到樓上,靳凱旋正等在桌前。
見陳兵回來,擺擺手道:“陳大人跟在下上樓,大人們都在樓上等你呢。”
陳兵心裡暗忖,這還沒完沒了啦?
兩人往第六層走,樓梯口站了兩個雄壯的漢子,凝眉瞪目,盯著兩人。
靳凱旋亮出提刑司金印,這才閃身讓出道路。
一上六層,這裡豁然寬敞起來,整個一層都幾乎沒有遮擋,燈火輝煌下前方有高出兩尺的舞台,其他更是一覽無餘。
地麵上整齊地擺了許多矮幾,每人麵前一個,上麵放了茶水瓜果。
靳凱旋和陳兵在後排找了兩個空位坐下。
立刻有嬌俏的侍女過來,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並遞上毛巾等物,殷勤服侍。
舞台上有女子在撫琴,悠揚悅耳。
靳凱旋悄悄對陳兵說道:“待會兒可是有好戲,陳大人需打起精神來好好觀賞哦。”
“什麼好戲?”
陳兵疑惑地問。
“咱應天府天人閣花魁岑小小的舞蹈,平時要想看得排隊三個月以上,還得看你的銀子夠不夠多。”
靳凱旋得意地說道。
“這啥小小很有名嗎?”
“京都四美之一,與東京李師師齊名,你說有沒有名?”
“嗯嗯,李師師的名號可是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