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嚇死小小了。”
“可你的乾係還沒脫離。”
“小小伺候了大人一個晚上呢,大人就饒恕小小的罪行吧?”
岑小小放下心來,整個身子都能扭出風情萬種。
陳兵笑著問道:“小小姑娘,如果沒有那個指使你的人,你會多看陳某一眼嗎?”
岑小小扭著身子,撒嬌道:“如果小小知道了是陳大人,必然會好好伺候您的。”
“這話我可就不信了。”
“哎呀,陳大人,小小真的不敢說,您就彆為難小小了。”
岑小小開始撒嬌。
陳兵冷下臉色,嚴肅地說道:“不是我為難你,恐怕你已經處在極度危險之中了。”
“啊!怎麼會?”
“你不說,我也不逼你,可是那個人他會相信你守口如瓶嗎?”
“陳大人,您是說他會懷疑小小?”
“不是懷疑,知道了我沒死,那他第一個要做的事該是什麼,你自己想。”
能夠做到應天府花魁,岑小小自然不笨,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問題。
她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兩隻小手互相糾纏著。
“還請陳大人救我。”
陳兵歎口氣:“唉,所以,你說與不說,隻要我活著,你就得...”
“死!”
岑小小咬緊嘴唇蹦出一個字。
“小小該怎麼辦?”
她臉上再沒有了之前的嬌媚從容,兩隻眼睛亂看,無所適從。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敲響。
嚇得岑小小一個激靈,雙手抓住了陳兵的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陳兵拍了拍她的手背,指了指木床,示意她去床上待著。
岑小小很是聽話,連忙起身鑽到床上,將簾幕拉緊。
陳兵起身將房門打開,看到靳凱旋一臉玩味地站在門前。
“春宵一刻值千金,陳大人怎回來的如此之早?”
“靳大人不用應卯的嗎?這麼早來此何事?”
“天人閣酒樓**人,我擔心陳大人的安危,便過來看看。”
“靳大人不操心人命案子,卻關心起一個提刑司低級官員,倒是讓下官心裡溫暖。”
靳凱旋擺手道:“一來是擔心你,這二來也是為了人命案子,怎麼,陳大人不請我進屋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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