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作一僵,突然意識到眼前的祁天錦也可能是假的。
樓顏玉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看向祁天錦後怕不已的臉,問道:“阿錦,你還記得開學第一天的事情嗎?”
“記得,我正想問你,你還記得宿舍的那個破鏡子嗎?第一天晚上我問過你們有沒有看見那個鏡子,你們都說記不清了,第二天開始我和娜娜都來到遊戲世界,那麵鏡子還在嗎?”祁天錦的話馬上打消了樓顏玉的疑慮。
也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我不記得了,不,我還記得,但是……這種感覺很模糊。”
樓顏玉可以回憶起那天的對話,那天的事情,但是她的腦子裡隻有對話,每道聲音來自於哪毫無印象,每當想仔細回憶時感受到的又是一片空白,似乎那段回憶是被人為塞進去的。
而且她現在想不起任何有關鏡子的事情,她清晰記得宿舍的布局,洗手台上大家放置的東西,卻回憶不起一麵顯眼的鏡子。
祁天錦了然,看來那麵鏡子很有問題。
“已經中午了,先吃飯吧,吃過飯我還要去拿衣服。”她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樓顏玉聲音很大,她手腕上戴了一塊粉紅色的腕表,這是她高中攢錢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上麵的指針清晰指向十二點。
在樓顏玉的記憶中她才剛吃過早飯沒多久,然而看完時間後,饑餓感迅猛襲來,她問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非常奇怪,但是,”祁天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按照祁天錦的話說,日期越久時間的流速就越快,她們下午的時間都被卡死在排練室裡,隻有上午可以調查線索。
“阿錦,我們要把查到的信息告訴其他人嗎?”樓顏玉問道。
祁天錦搖頭,“先不說,萬一他們先查完真相直接跑了我們就再也出不去了。”
她們匆匆吃過後就去後勤處了,霸道總裁抱著雙臂靠在後勤處門口的牆壁上,轉頭看見祁天錦時他露出一抹笑容,若無其事地說,“走吧,我們該去拿衣服了。”
沒有說自己等了多久,也沒有問祁天錦去拿,隻是單純地履行自己昨天許下的承諾。
祁天錦一點正麵反饋都沒給,‘哦’了一聲直接走進室內。
倒不是她不想給,而是她對現實生活中的活人沒興趣,任何人都提不起她一點點興趣。
拿完衣服後他們在排練室門口和草包哥相遇,所有人都做好了弱雞男已經去世的準備,草包哥開門前甚至深呼吸了好幾口氣。
倒不是害怕,而是他已經很久沒殺人了,他怕看見屍體太過激動控製不住內心的殺欲。
草包哥在上個遊戲中親眼看見過殺害玩家的下場,就算是個瘋狂的殺人魔他也不打算觸碰這條禁忌。
大門被緩緩推開,發出老舊的‘嘎吱——’,鄭君轉頭衝他們露出純良的微笑,“你們終於來啦!我一點多就到了,裡麵沒有人我們就進來了。”
弱雞男還是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我勸過她不要在時間表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