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不定的氣氛在空氣中湧動,樓顏玉不知道祁天錦打的什麼主意突然跑出來誤導其他人,不過已經死了兩個人他們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估計其他人也很著急吧。
“有視頻!”樓顏玉看著相機大聲提醒,“我們全部都錄了視頻。”
“可是排練的時候一直有人盯著攝像機屏幕,那裡沒什麼問題。”鄭君弱弱說道。
“說不定狗可以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祁天錦衝樓顏玉昂起頭,“你身高最像,你去看。”
“我去你的!”樓顏玉馬上懟回去,“要看一起看。”
霸道總裁直接點開回放按鈕,第一次排練非常正常,他便跳著查看,直到草包哥從廁所回來,他的頭頂出現了一雙腳。
粉紅色的精致繡花長裙遮蓋住所有露在外麵的皮膚,隻留下一雙同樣精致且血跡斑斑的粉紅色粗跟高跟鞋。
鞋麵是緞布製成,上麵用金線攙著粉線繡出繁雜的花紋,和油畫中歐洲貴婦穿的鞋子一個模樣。
這雙精致的鞋子從草包哥回來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垂蕩在他的頭頂,像被人操縱的木偶,停下來時身體還會不受控製地左搖右擺。
鞋子往上是華麗繁複的裙擺,一圈一圈的蕾絲花紋也在一起擺蕩,隻是那上麵沾滿了噴灑上的鮮紅的血跡。
這驚悚的一幕完全超出樓顏玉的預期,哪怕做足了心理準備,哪怕聽她們說過無數次上一個遊戲經曆,親眼看見時她還是隻想放聲尖叫。
祁天錦很淡定,她指著屏幕裡的鞋麵和露出的一小截粉色裙擺,說,“這是奧菲利亞的戲服。”
“這麼說,那東西的身份是奧菲利亞,也就是之前劇團的成員。”霸道總裁說道,“我們得查清楚她的真實身份。”
“分開行動吧,我們去向學生打探消息,你們去找老師。”霸道總裁對三位女生下達指令,“命案這麼大的事不可能沒人知道,多打聽就能問出來了。”
“我不要和她一起!”鄭君連忙抓住弱雞男的手臂,意有所指地用眼睛瞟祁天錦,“楊叔,我跟著你,誰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她?”
“誰稀罕你跟,按照死亡順序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彆把晦氣帶給我。”祁天錦冷冷注視著她。
“沒時間吵架了。”霸道總裁擰起眉頭,語氣嚴肅,“祁天錦和樓同學去找老師,我們剩下的人找學生打聽,天快黑了,動作要快點。”
祁天錦知道老師辦公室在哪,有了早上的經驗,這次她死死抓住樓顏玉的手,以免被鬼迷了都不知道。
辦公室裡的燈亮著,裡麵四個格子間都坐滿了人,祁天錦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腰,低聲道:“待會和我一起哭啊。”
“嗯。”樓顏玉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祁天錦嘴角一撇,眼淚說掉就掉,牽著樓顏玉走進辦公室。
小學生跑到老師辦公室很正常,大學生這麼做就說明遭到了重大事件,她們兩個一進門所有老師就看過來了。
昨天給他們相機的負責老師更是放下杯子,關切,“怎麼了怎麼了?是節目出事了嗎?還是家裡出事了?”
“嗚嗚……老師,我們能不能、不排了……我們見鬼了!”
“瞎說!你們都考上大學了還信這一套!”另一個中年男老師老師語氣非常嚴肅,“說出去我都嫌丟人!”
“快彆哭了,世界上沒有鬼。”負責節目的女老師柔聲安慰,“是不是排練太累了?那明天給你們放一天假,老師帶你們出去玩一天。”
還有一位年紀更大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