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煙自從懷了身子後,凡事兒自然是小心謹慎,並不敢做什麼,隻怕肚子裡好不容易種下的這個小苗苗就此不見了。
不過偶爾間她也想起沈越來,沈越這個人做起事兒來有一股歇斯底裡的瘋狂,她總覺得這輩子的種種發展有些不對勁兒。
她心裡到底是記掛著這個人,希望他這輩子一切都好,縱然大家永遠再也不會有什麼瓜葛。
有一次被蕭正峰攬著睡在那裡,隨意閒聊的時候,阿煙不免問起來:
“好好的你去趟燕京城,怎麼還帶了沈越過去呢?”
她不提沈越也就罷了,她這一提,蕭正峰就皺起眉頭:
“怎麼好好的又說他?”
現在蕭正峰其實對沈越這個人頗有些忌諱。
阿煙眨眨眼睛,柔聲道:
“也沒經常提吧?”
蕭正峰抱著她,伸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她的肚子,溫聲道:
“你猜得也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帶到燕京去。”
阿煙靠著這男人:“為什麼啊?”
蕭正峰笑哼了聲,揉捏著她的小腰兒:
“就是不喜歡這個人見到你,煩他!”獨家首發。
依他暗地裡的觀察啊,李明悅,沈越,有一個是一個,都詭異得厲害,總覺得不像是正常人。偏偏他懷裡的這個寶貝和那兩位卻有點相似的那個感覺,他心裡其實不能說不忐忑的,把那忐忑壓下後,他是下定決心,不讓自己的心肝寶貝湊近那兩個人一步的。
能少接觸就少接觸吧,讓她彆想太多,就這麼陪著自己,給自己生個娃,兩個人以後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那多好啊。
至於真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其實隻要她能這麼一輩子陪著自己,兩個人一直這麼好好的,他是不太在意了。
阿煙聽他這麼說,默了半響後,也就不說什麼了,將臉貼到男人堅實的胸膛上,輕輕靠著,磨蹭著,貪婪地吸取著這男人身上特有的一股味兒,說不上來的味兒,仿佛有點汗味,可是並不讓人討厭,反而覺得分外安心。
要說起來重活一輩子,彆管沈越那心是黑是紅,她其實並不是那麼執著和在意。畢竟從她上輩子死去的那一刻去,她就已經放下了。
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輩子她要把自己的日子過好。
摸了摸依舊平坦的肚子,她隻覺得自己種下的是一個希望,將來的日子是平坦和甜蜜的,是看得到的一世和順。
“你喜歡男娃兒還是女娃兒啊?”阿煙閉著眼睛,卻有些睡不著,便隨意和蕭正峰聊起家常。
蕭正峰摸著那柔順的頭發,黑暗中半眯著眸子,啞道:
“不都一樣麼。”
阿煙不依,扭著腰兒在那裡撒嬌:
“不行,不一樣,你要說,說你喜歡男娃還是女娃?”
蕭正峰無奈笑,歎了口氣問道:
“我喜歡男娃,你就能給我變個男娃出來?喜歡女娃,你就能搞個女娃出來?”
阿煙軟綿綿的捶他:
“瞎說,這也不是想什麼就能生什麼的!”
蕭正峰挑眉笑道,垂眸看懷裡的嬌軟女人:
“這不就得了,也不是想什麼就有什麼。你生個男娃,我就教他習武,你生個女娃,我就把她寵成大小姐,你就是生個小狐狸小野貓出來,我也沒事逗逗它玩兒,牽著出去曬曬太陽。”
阿煙聽著這男人越說越不像話了,便越發用拳頭打他:
“你才生個小狐狸小野貓呢!當我是什麼!”
此時錦帳裡雖然黑,可是蕭正峰的眼睛可是亮著呢,他把她的情態都看得一清二楚,那生氣撒嬌的小模樣,因為懷孕後越發粉潤的小鼻子小嘴兒的,他一時心動,忍不住,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嘬住了她的唇兒。
這小唇兒可真是鮮嫩薄軟,含在嘴裡吸著,說不出的美妙滋味兒,嘴裡心裡都是清香甜美。
可憐的阿煙,後來頸子都酸了,眼裡淚也流了出來,趴在那裡,嘴巴酸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蕭正峰看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覺得自己過了,都來不及擦去唇邊的濕潤,深沉而灼熱的眸子閃著藍光,低啞地哄著道:
“乖,彆哭,以後不這樣親你了。”
阿煙嗚嗚咽咽起來:
“你這哪裡是親,根本是吃,你要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