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竹並不精通廚藝,做出的東西勉強可以入口,但是老翁很精通此道。
他熟練的燒火,切菜,下鍋翻炒,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挽竹想給他打下手都不知怎麼入手,偏又不能離開,隻能杵在一旁當空氣。
最後,他隻幫忙端了幾個菜上桌。
午膳是在廚房的大桌子上一起用的。
老翁做出來的飯菜竟是出乎預料的好吃。
其實,這個時代依舊是女子下廚為多,除了以此為生計的男子外,鮮少有男子會踏入廚房,還做的一手好菜。
看蘇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老翁平日應當是經常下廚。
……
慕少辭這邊,溫嶽快馬加鞭從慕府拉來了陳大夫。
陳大夫抖著手和仵作一起又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驗看了一遍。
陳大夫發現屍體心口附近有細細密密的小血點,輕輕按壓胸膛,血點處會溢出腥臭的液體。
陳大夫麵色凝重,看向慕少辭,斬釘截鐵道:“是蠱,有人用他的血肉作為容器,培養蠱蟲。
蠱蟲破體而出的那一日,他的心臟就會被蝕空,千瘡百孔,這就是他身故的原因。”
他見過這種手段,也知道他們培育的蠱蟲是什麼,甚至於他們背後的人他也能猜到一二。
慕少辭看陳大夫麵有忌憚,“但說無妨。”
陳大夫環顧四周,看附近隻有刑部的人,他低聲說:“凶手應該就是隱穀的人,就算不是也與他們脫不了乾係。
這種情況我早年見過,隱穀的人私下訓練殺手,為了控製他們會給他們體內種下蠱蟲。
這種蠱蟲極難培育,必須選定符合條件的人,把母蠱種入,等時日一到,子蠱破體而出,人也就……”
在場人聞言皆是麵色大駭,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可陳大夫是慕少辭帶來的人,他的話應是做不得假。
溫嶽腦袋一轉,急聲問:“那子蠱現在又在何處?難道又有人遇害了?”
慕少辭亦是看向陳大夫。
“子蠱破體後不出一個時辰周身會形成繭狀將其包裹在內,不能直接使用,還需培育十餘天才能使用,而現在還有時間。”
還有時間,那就是來得及尋找。
慕少辭容色寒肅:“可有對付子蠱的辦法?”
“老夫所知不多,隻知道有一法子是在子蠱尚未破繭前將其焚毀。
對了,子蠱的培育之地必須乾燥通風,還必須將其裝入香木雕刻而成的盒中。
大人若要派人搜查,可著重查找香木盒。”
他這一說,搜查的範圍便要少上許多,至少刑部差役不用去翻山,畢竟冬季天色不定,沒準哪日便落了雪,而隻要家中有火炕的農戶家裡才有保持乾燥的條件。
況且,香木盒價值不菲,此處窮鄉僻壤,家中有香木盒的屈指可數。
慕少辭抬手招呼那兩個去村落調查的差役,詢問村落中有無外來人。
二人早前在村了詢問了一圈,早已經問了個清楚。
兩人上前行禮,而後圓臉衙役開口:“屬下二人在村中探訪,據村民所言,最近幾月村落中有三個外來人。”
“約莫半個月前,村裡來了位漂亮姑娘,名喚靈娘,她在村落中住了幾日後就銷聲匿跡了。
還有兩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