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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給我銀錢,讓……”
對上官差凶狠的眼神,男子嚇得一哆嗦,“大人,大人饒命啊,小的鬼迷心竅了。”
“閉嘴,彆嚎喪了。”
領頭的官差黑著臉,咬牙切齒問:“你老實說,那人到底讓你做什麼?屋裡到底有什麼東西?說清楚,不然殺了你。”
“小的,小的不知,大人饒命啊。”片刻功夫,他已從理直氣壯變成涕泗橫流的狼狽樣。
要不是脖子上還架著劍,恐怕他會不停磕頭求饒。
握劍的官差加重了手上力道,他脖子上立時出現一抹血紅,“你先進去把我們的兄弟帶出來,不然……”
男子麵色慘白:“不,小的……”
脖子上的刺痛感加劇,把他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他顫巍巍的站起身,雙腿無力。官差擔心屋裡昏倒的兄弟,在背後推了男子一把。
催促道:“快點。”
男子直接被他這一下推的撲倒在地,在官差過來時,他撐起身,撒腿往屋裡奔,一改方才怯懦的樣子。
他進了屋,關上門就不見了蹤影。
“不好。”
官差反應過來被騙了,餘下四人有三人衝了進去。
還有一個剛踩在門檻上便覺一陣眩暈,往後倒去。
進屋的三人早已倒下。
門外的官差還存有一絲意識,可渾身卸了力,他隻能無力的倒在地上。
模糊的視野中,消失的男子重新出現,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匕首。
完了,他想。
棲月與慕少辭隱在暗處目睹了全程。
在看見官兵們倒下的時候,她就取出一枚黑乎乎的藥丸遞到慕少辭唇邊。
慕少辭毫不猶豫的張唇,將藥丸吞入。
棲月把藥瓶塞在慕少辭手中,指了指屋內,又比了個“一”的手勢,示意他等下給官兵們喂一顆藥丸。
屋內,男子看著倒地的官差,眼裡閃過瘋狂而興奮的色彩,高舉起匕首,狠狠刺向一人的脖頸。
一枚銀針憑空飛來,他手腕一轉,匕首打飛了刺向他麵門的銀針。
他輕嗤一聲:“原來你們還在啊,朝廷鷹犬。正好一起加入他們。”
他麵上的神情癲狂而癡迷,“我要把你們全部殺了,掛在這兒。
風一吹,一晃,一晃的多好看。”
棲月翻了個白眼,“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話音落,她的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疾速向男子衝去。
男子站在屋內,揚起囂張的笑,仗著陣法的存在而有恃無恐。
一息之後,棲月穩穩的出現在他跟前,而陣法裡的藥對她沒有絲毫用處。
他囂張的笑臉瞬間皸裂,驚問:“怎麼可能?”
回應他的是迎麵而來的三枚銀針,他揮動匕首驚險的擋開。
然而,三枚又三枚……
他格擋的速度壓根比不上棲月的動作,沒兩個回合,銀針紮入他的肩頭,直接沒入大半,瞬間麻痹了他半個身子。
“你……”他剛說出一個字,便感覺麵部不受控製,張到一半的嘴僵在了那裡,口涎不受控製的墜下。
棲月嫌棄皺眉,後退了兩步。
男子看她的舉動頓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這個賤.人居然在銀針上麵抹了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