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楓目中寒光一閃,沒有多做辯解。
這唐裴看似公平,實則站在李立方一方,果然對自己有敵意。
朱明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性子,隻見他躡手躡腳走到那天羅鱷的無頭屍獸麵前。
謹慎的拿法劍戳了又戳,仿佛隻要這妖獸再敢給他動一下,他就拔腿就跑一般。
林冪對他的行為徹底無語,一隻手扶著額頭,無語道:“頭都沒了還能怎麼動?我說你能不能爭氣點?”
“我這不是提防他再裝死嗎?小心點,總沒過錯。”朱明謹慎地道,淩思思聞言在一旁偷偷捂著嘴笑。
“這妖獸這般大,怎麼帶回去還是個問題。還得將他帶回去交任務呢,不然損失這麼多法器可不好交代,而且這天羅鱷的內丹應該能換不少好東西。我的儲物袋空間可不夠這妖獸的大小。”
唐裴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就用我的吧!”蕭逸楓說著就拿出儲物袋將那妖獸給收了進去,儲物袋無法收納活物,但是對已經死透了的,就不在話下了。
幾人分頭行動,打掃戰場,最後大家聚在一塊,將收集到的妖獸內丹都交給唐裴保管。
幾人的避水珠都在的戰鬥中毀掉了,還好唐裴那裡還有兩顆備用的。
於是兩個女的一組,四個男的一組,一起用手中的避水珠往外飛去。
兩個女的還好,幾個男的,擠在一個狹窄空間裡麵,彆提多難受了。
好不容易從水裡飛出,大家馬不停蹄的又直奔執法堂而去。
來到執法堂,執法堂的弟子們紛紛向幾人投以注目禮。
幾人身上都破破爛爛的,狼狽不堪,要麼就是穿著不合身的法袍,要麼就破破爛爛的。
好在在路上的時候,蕭逸楓和唐裴分彆用火屬性功法替他們烘乾了衣服,不然濕漉漉的恐怕更會引來注目。
來到執法堂交任務的馬長老麵前,幾人紛紛行禮。
馬長老老遠就看見他們幾人,不由被他們的樣子給逗得嘴角抽一抽的,一臉納悶的問道,“你們幾個是遇到土匪了嗎?”
“馬長老你說笑了,我們這是碰上了築基期的妖獸天羅鱷,與它苦戰了一翻。才鬨成這個模樣。”唐裴苦笑道。
“你們不是在問天河執勤嗎?怎麼會碰上築基期妖獸?”馬長老臉色一變,奇怪道。
“這是蕭師弟和淩思思師妹在執勤的過程中,遭遇到這隻逃脫出來的天羅鱷,那天羅鱷不知怎麼就突破了築基,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讓他們兩個跟你說吧。”
唐裴看了看蕭逸楓道。
蕭逸楓看了一眼淩思思,走上前去與馬長老詳細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又將那巨大的鱷魚屍體從儲物袋中放出來。
最後補充道:“馬長老,由於當時這隻築基期天羅鱷要自爆內丹,弟子沒辦法,隻得率先一步將手中的執法法器給引爆了才成功擊殺它。情況緊急,望長老恕罪。”
“馬長老,這蕭逸楓擅自將執法法器自爆,而不是與我等結陣對抗,平白無故浪費了一柄執法法器,還知情不報,導致我們幾人的避水珠都被這妖獸毀掉了。此人好大喜功,毫無團隊紀律,請馬長老責罰。”
李立方見狀馬上跳出來。
“不是這樣的,蕭師兄他……”淩思思一聽就急了,急忙為蕭逸楓申辯。
“此時都是我這個做隊長的沒有帶領好團隊,導致蕭師弟誤判了情況,損壞了一把上品執法法器。這……”唐裴一臉正氣地站了出來。
馬長老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雙目一凝,眼中碧光一閃,緩緩掃過那天羅鱷。
他微微一曲手指,一道藍色的光芒從天羅鱷體內飛到他手上,正是一顆藍盈盈的內丹。
“還真是築基期天羅鱷,該死的,明明他們上報上來的就是練氣圓滿,看我回頭找他們麻煩。”
“總之你們幾人沒事就好,這蕭小子做的可沒錯,這築基期妖獸的自爆,那威力起碼是築基後期的一擊,挨上這一下,你們不死也得重傷。”
馬長老一臉凝重地道,淩思思頓時鬆了口氣,李立方聽了臉色更加鐵青了。
“至於毀壞的法器,我等一下讓執法堂弟子再給你們那邊送去便是,順便給你們換上一身新的法袍。今天的執勤就算了吧,你們趕緊回去。將身上的衣服換一換。不然你們這樣,人家還以為我們這是乞丐窩了呢。”
馬長老拿到這妖獸內丹,明顯樂嗬了起來,對蕭逸楓大為讚賞。
幾人一聽皆是大囧,特彆是兩個女孩子,一向愛好乾淨,哪裡試過這般模樣出現在人前。
“唐裴和蕭逸楓到留下再與我細說一下,其他人都散了吧,至於獎賞的積分,我會與上麵為你們多爭取點的。”
馬長老揮揮手。幾人如獲大赦,領命告退,淩思思還回頭看了幾眼,被林冪在一旁笑著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