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猛地揮起那把飲血刀,身形如鬼魅般衝向了對方。刀光閃爍,帶著淩厲的殺氣,劃破夜空。
青山宗宗主見狀,臉色驟變,也迅速拔出長劍,迎向舒逸的攻勢。
劍與刀相撞,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雙方的力量在空中激烈交鋒。
這宗主雖然實力不俗,但在舒逸的攻擊下,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隻能勉強抵擋。
突然,舒逸一聲冷喝,手中的飲血刀帶著一道血光,狠狠地劈向宗主的胸膛。
“噗嗤!”一聲悶響,宗主被舒逸一刀劈中,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他慘叫一聲,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甘。
剩餘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紛紛驚恐地尖叫起來,四散而逃。
舒逸揮舞著飲血刀,身形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追殺著那些逃命的弟子。
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一聲慘叫和鮮血的噴濺,仿佛在宣告著一場屠殺的盛宴。
片刻之間,整個宗門已經變成了一片血腥的屠宰場。
片刻後,舒逸裸露著胸膛,獨自坐在青山宗大殿中,手中把玩著飲血刀。
在他身旁不遠處倒著一具赤裸的豐腴嬌軀,卻被一刀斬成了兩半。
此刻飲血刀的刀刃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但仍舊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寒意。
舒逸的臉上露出一種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噬血的欲望。
他想起了剛才那宗主夫人的苦苦哀求,卻阻止不了自己奪走了她的一切。
不過自己還是很好人的,一刀了結了她,送他們夫妻團聚了。
禽獸?
畜生?
“哼,真是可笑,吾乃天命之子!”
舒逸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他站起身來,俯瞰著下方那些瑟瑟發抖的宗門弟子,他們早已經嚇破膽投降了。
舒逸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道:“本來可以留下你們的,但我怕你們亂說話啊!”
片刻後,舒逸如同一尊嗜血的魔神,站在那個被他屠戮一空的宗門廢墟之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緩緩地抬起手中的飲血刀,指向了某個方向。
“接下來,就該找一個大的宗門下手,殺雞儆猴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殘酷,仿佛是從地獄中傳出的死亡宣判。
幾天後,玄月宮境內,臨近北域的寒天冰原深處,伴隨著一聲轟鳴,天地間的寧靜被徹底打破。
原本一片雪白的冰原之上,突然湧現出一道璀璨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初升的太陽,耀眼而神秘,四周的冰層開始劇烈地顫抖,一道道巨大的裂縫在冰麵上蔓延開來。
隨著異象的持續加劇,冰原上的裂縫越來越多,那些從裂縫中噴湧而出的仙氣也越來越濃鬱。
寒天冰原的生靈們紛紛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動,仿佛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被喚醒了一般。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異象,各方勢力紛紛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難道這就是亂世下最後的機緣嗎?
一些修為高深的修士們紛紛趕來寒天冰原,想要一探究竟。
仙府出世的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寒天冰原變得熱鬨非凡起來。
近水樓台的玄月宮頓時警惕,連忙派人前去探索。
聖火國,小星辰山上。
蕭逸楓看著墨水遙呈交上來的兩份情報,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
仙府出世他倒是沒什麼興趣,但卻覺得很是奇怪。
畢竟上一世自己沒見到什麼仙府出世,雙皇陵墓以後,按道理幾十年內就沒什麼大機緣了啊?
這玄月宮的仙府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是他們所說,世界即將覆滅,各種機緣都冒出來了?
他又拿起另一個情報,臉色愈發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