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是早上村子裡的人出門上工的時間點兒,人來人往。
可能是曾經的原身不討人喜,沒有哪個婦人主動跟盛玉珠說話,倒是那些年輕的小夥子紅著臉跟盛玉珠打招呼。
盛玉珠要找村長,對於其他人的目光習以為常的忽略,畢竟身為盛家小公主,曾經不止多少愛慕者。
看著盛玉珠的背影,村裡的小夥子們都紅著耳根,有些喜歡,又有些失落的惋惜。
“盛玉珠同誌長得真好看,可惜我媽不同意,不然……”
“呸,還不然?你也不瞧瞧自個兒?還想娶人家?你養得起嗎你?”
“還有,你哥還沒娶媳婦兒呢,哪有這麼多錢給你娶媳婦兒?”
“那要是萬一呢?再說了,我也幫她做了不少活兒,要是沒看上點兒我,怎麼會讓我幫忙乾活呢?”
“嗬嗬,你問村子裡哪些年輕小夥子沒幫她乾過活?”
“你啊,就彆想了,你媽不是讓媒人婆給你說了個隔壁村的了嗎?”
“當然有,諾,就他,那個姓陸的,他就沒有資格給盛玉珠乾活了。”
幾人在竊竊私語時,路過的某個男人被指著說三道四,語調中的嘲弄諷刺十分明顯,還伴隨著對他的不屑。
路過的某個陸姓男子充耳不聞,絲毫沒將這些人討論的話放在心上,就連那個備受村裡小夥子追求的富貴花也不放在眼裡。
剛吃完東西的盛玉珠在後麵聽到了這些話,姓陸的?
猛地轉起頭,然後順著那人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看向了那個修長身軀的男子,從後麵看,隻能夠看到筆直的後背,姓陸?莫不是書裡那個愛得女主死去活來一生未娶的未來首富?
想要走上去瞧瞧,隻是這個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消除了,算了,這種沒有眼光的男人也沒什麼好看的。
……
追在後麵的黎承榆看著前麵的盛玉珠,因為周圍還有村民們在,也沒有擺出什麼難看的臉色,一副溫潤如春風的神情。
走快兩步,攔在了盛玉珠的麵前,有些不耐的低聲訓斥,“盛玉珠,彆鬨了。”
以為盛玉珠這麼鬨又是為了引起自己注意,黎承榆已經早就厭惡了,現在這麼一鬨,黎承榆能給好臉色才怪。
盛玉珠對黎承榆也沒有任何好感,那張美豔的臉上儘是不耐,“黎承榆,你很煩。”
被嫌棄的黎承榆有些錯愕,一直被盛玉珠用喜慕的目光注視,現在被討厭,是不能預料。
不過,驚訝過後,又是生氣,“盛玉珠,你之前再怎麼胡鬨,我們都由得你胡來,都怪我們平時對你太放縱了!”
盛玉珠不想跟黎承榆說那麼多廢話,雖然兩人看似在一旁說話,但也有不少人的目光放在這邊,竊竊私語。
盛玉珠不理會,想要越過黎承榆往村長家方向而去,卻被黎承榆再次攔下。
盛玉珠覺得煩死了,頓時不客氣的質問,“黎承榆,你攔著我乾什麼?莫不是想要非禮我?”
流氓罪,在這個年代可是大罪,要被抓進監獄判刑的!
黎承榆隻能夠心裡憋著氣,想要生氣,可這麼多村民在,總覺得彆人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
盛玉珠去了村長家,可惜,村長要分派任務,早就出田去了。
村長媳婦對盛玉珠不太喜,主要是因為她長得太招搖,一看就是個不安於室的,還來勾引她兒子。
看她兒子紅著臉的模樣,村長媳婦心裡就氣憤得很!
絕對不能夠讓盛玉珠這個狐狸精進他們趙家。
盛玉珠覺得自己好累哦,除了逛街,從來沒走過這麼多路。
又跑去田裡,終於找到了村長,這會兒,村長正在安排人乾活,盛玉珠來到,就開口。
“村長,有人想對我謀財害命!”盛玉珠嚴肅的站在村長麵前,說出的話,卻讓人驚悚。
村長一聽到這話,猛地抬頭,那雙眸子死死地盯住了盛玉珠,“你說什麼?”
謀財害命?
這可不能瞎說的啊!
“村長,昨日我掉落河裡時,明明感受到了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把,好不容易被人救回,結果彆人誣賴我為了逃避勞動而自殺!”
“我懷疑,肯定是有人心虛,想要借此蒙蔽所有人,逃避黨和人民的製裁!”
盛玉珠用著軟糯的嗓音說著大義凜然的話,將事情說得要多嚴重就有多嚴重。
特彆是現在剛建國初期,為官者對於人民群眾還是蠻上心的,沒有後世那麼多利益熏心的無視。
聽到盛玉珠的這話後,村長怎麼可能忽視,他們村什麼時候有這麼喪心病狂的人了?
在盛玉珠找村長說話的時候,四周還有村民們看著,聽著他們的對話,紛紛瞪大眼睛,聽到‘謀財害命’時,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涼氣。
誰,誰這麼惡毒?
他們自認平時最多有些口舌之爭,可從來沒想過要殺人啊……
“村長!這樣的人留在我們村裡,還不知道會生什麼禍害!”盛玉珠提醒,那張美豔的臉在早晨的陽光下,顯得是如此的璀璨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開文一天了,竟然一條評論都沒有,撒潑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