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秋浩沒明白盛玉珠的意思,疑惑的看著盛玉珠,稚嫩的臉上儘是迷茫。
那雙眸子卻控製不住的往盛玉珠手上的糖果看去,他知道,這個是糖,甜的。
盛玉珠跟陸秋浩相處這麼一小會兒,也能感受到陸秋浩與旁人不同的地坊。
隻是,看著自己手掌心的紅腫與水泡之後,她會痛的良心已經拋棄了她。
像個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而哄騙的小紅帽,絲毫都不知道狼外婆的惡毒野心。
“不喜歡嗎?這是糖哦,很甜的,送給你。”盛玉珠直接就塞到了陸秋浩的手裡,表示這單交易我們已經達成協議了。
陸秋浩盯著盛玉珠給自己的糖果,有些糾結的皺起了眉,哥哥不讓他亂拿彆人的東西。
在沉默間,旁邊另一個田地裡乾活的李燕一朝自己耳朵關注著隔壁田地的動靜。
聽著盛玉珠這麼臭不要臉的話時,頓時扔下手中鋤頭,對著盛玉珠大喊,“盛玉珠,你又哄騙小年輕幫你乾活,還要不要點臉兒了?”
李燕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女人,還知不知羞了?
盛玉珠手蹉著手,借此緩解一下自己手腫起泡的痛楚,李燕呼哧的指罵絲毫沒放在心上,嗚嗚,她真想現在就穿越回去。
如果現在就讓她穿越回去,她絕對不會再懶散度日荒廢光陰,一定好好學習,將來為大哥分擔管理企業!
“嘿,你彆看她這樣子,其實她就是想哄騙你幫她乾活,你千萬彆相信。”已經扔下鋤頭的李燕跑過來,勸說陸秋浩彆做傻事兒。
陸秋浩看了-眼李燕,又看-眼盛玉珠,疑惑迷茫的眼神甚是無辜,最後,撿起自己鋤頭,往自負責的那一塊地去了。
哥哥說,看到彆的女人吵架,就趕緊跑,不然容易被傷著。
當然,那顆糖陸秋浩沒有還給盛玉珠,他知道,這是讓他幫忙乾活的酬勞。
哥哥說不許他拿彆人的東西,沒說不許幫忙……
“哈,盛玉珠,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連-個傻子你都騙!”
李燕見陸秋浩離開,對著盛玉珠冷笑了下,諷刺著道。
盛玉珠瞥了一眼李燕,今早也是她在諷刺她,她們有仇嗎?
不理會,轉過身,拿起自己鋤頭,努力乾活去,隻是,速度極慢。
李燕見盛玉珠心虛不說話,得意的冷哼一聲,覺得自己為社會主義建設的道路上做出了極大貢獻。
太陽高升時,盛玉珠的動作越來越慢,熱得滿頭流汗,吐舌頭呼熱氣,覺得自己快曬成狗了,苦苦堅持哀怨,怎麼還沒中暑?
她寧願中暑,也要休息了。
戴著的草帽也遮擋不住,盛玉珠左看右看,發現不遠處的樹下樹蔭一片,還有些許風吹過,蕩漾起樹葉。
頓時,再也忍不住的盛玉珠扔下了手中的鋤頭,像個小豹子一樣衝向了樹下,脫下草帽,用草帽給自己扇涼。
呼——
熱死了。
坐在樹下遙望著在田地裡乾活的人,太陽像是蒸爐一樣燒烤著,盛玉珠歎息-聲,又看了一眼她看重的小夥子。
哎,可惜小夥子沒被她的花言巧語哄騙,可憐自己的花容月貌,一點乩卵用都沒有。
盛玉珠心裡感慨的時候,卻也知道,現在隻能夠靠自己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想謀害她呢。
一個被人嫌棄的惡毒女配,她的開局怎麼這麼慘?要是成為萬人迷的團寵多好。
就在盛玉珠坐著休息的時候,那個扛著鋤頭的小夥子已經走到她的那塊田去了。
盛玉珠的眼睛猛地亮了下,拿起了自己那頂草帽,雖然是醜了點,但好歹能遮陽!
“陸秋浩。”她剛才還以為自己的那顆糖要白費了呢,想著就當做是哄小孩兒算了吧,結果,人小孩兒可不知有多誠信呢!
陸秋浩抬頭茫然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不明白她叫自己乾什麼。
盛玉珠其實覺得自己累死了,又熱,快要中暑了,真想一直坐在大樹底下乘涼,可看著人小孩兒扛著鋤頭過來幫忙,她能怎麼辦?
陸秋浩看她沒說話,就繼續埋頭用鋤頭鋤地挖番薯,盛玉珠負責將番薯扔到籮筐裡……
旁邊不遠那塊田的李燕看著這一幕,眼中的怒火騰起。
“盛玉珠,你真是臭不要臉,連小孩子都不放過要哄騙,呸!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下賤的人。”李燕忍不住在那裡臭罵。
仗著自己那張好臉哄騙彆人幫她乾活,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真是下賤又惡心。
今天早上還膽敢在村長麵前說他們知青們的壞話,簡直就是狠毒心腸,故意害她們知青。
可惜,不管李燕再怎麼臭罵,就她那嗓音,也不敢說得太大聲,生怕搞臭了自己名聲,所以盛玉珠也聽不到。
這草帽一點兒都不頂用,那天上的太陽一點兒也不‘燦爛’了,簡直就是毒辣。
感受到自己的汗水如雨下般,看了看自己白嫩無暇的手臂,沒有防曬霜,恐怕沒幾天就變成黑炭了吧?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