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南,“問成,你不知道?”
“嗯,”顧問成鼻音含著睡意,“我隻是在洗手間多待了一會,怎麼回事。”
眼神慵懶,頭發淩亂,白嫩的臉上有一道壓出來的紅印。
竟然真的不是他。
李奏星其實隻是猜測,雖然原書中沒提到這回事,但他沒看完,不是沒有最後反轉的可能,畢竟沃瑟身上的光環太大,這麼強的人他會懷疑是主角也不奇怪。
不過現在看,可能就是他想多了。
李奏星拿件外套遞給他,顧問成身上的睡衣已經皺成一團,接過穿了之後,李奏星才說道:“睡得跟豬一樣。”
“……”顧問成醒了醒神,無奈,第三次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句問話也讓校方的人把目光聚集在了李奏星身上,能有多好奇就多好奇。
“一個自稱沃瑟的人,”李奏星表情難看,“拿走了我們在藥劑師那獲得的密碼。”
淩年一愣,“沃瑟?!”
顧問成皺起了眉,眼中恢複了冷靜,“是破解後的密碼還是原件?”
李奏星,“原件。”
校方聽得一愣一愣的,連忙追問:“什麼密碼,什麼原件?”
際俞回答他:“本來就是要告訴學校的,請您跟我這邊來,我好跟您從頭講一遍。”
代表人點點頭,跟著他過去了。
彆人該乾嘛乾嘛,疑似沃瑟小迷弟的淩年跟著校方一起湊過去研究,希南跟著湊熱鬨。
顧問成看了一眼窗口,眼中一閃,嘴上安慰道:“隻是一個星際海盜而已,早晚會被抓住。”
“希望如此。”李奏星歎了口氣。
第二天,軍部已經派人來到了承陽軍校。
還是上次的那位年輕軍官尤蒙,他步伐邁得快而大,英姿颯爽地來到李奏星麵前,沉穩,“又見麵了。”
他身後跟著五位同樣穿著軍裝的下屬,李奏星對他印象不錯,雖然他已經被詢問了一晚上的問題,這次也保持了足夠的耐心,“問吧。”
尤蒙卻先是投影出來了一張圖片,正是沃瑟在玻璃窗上用霧氣留下來的簽名。
“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李奏星說:“我猜是他的名字。”
尤蒙的表情困惑,“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他說他給我留下一個簽名,”他的態度讓李奏星察覺到了不對,“不是名字?”
尤蒙點點頭,將屬下遞過來的一個薄如紙片的機械放在桌麵上,機械中間顯出幾個字符,在數據變動中逐漸組成沃瑟留下來的那組符號。
“沃瑟,”尤蒙嗤笑一聲,十分不屑,“就知道玩這種把戲,垃圾。”
李奏星看著字問他,“這什麼意思?”
“這是邁得星語言,”尤蒙,“一個早就滅絕的星球,它的意思是誇讚,誇讚你的熱情,像火一般讓人心升溫暖。”
“嗬嗬,”李奏星溫暖地笑了,“他是在諷刺我聽話的給他送去了他想要的東西。”
尤蒙卻覺得不是,畢竟沃瑟垃圾是垃圾,尤蒙把他視作這麼多年的對手,還不認為他會寫下他母星的語言,就是拿來諷刺。
他問:“除了這句話,他還和你說了什麼”
他身後的屬下們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
沃瑟對軍部的態度向來是以戲耍為主,受害人是軍校生,如果沃瑟對著這名新生說了什麼傷人自尊的話,他們上尉這麼一問豈不是在人家的傷口上再撒了一把鹽?
李奏星,“沒有。”
尤蒙皺起了俊挺的眉,他的樣子看上去無比煩惱,李奏星歎了口氣,還是說了,“他讓我早點睡覺。”
“???”
“他的原話是,”李奏星壓低了聲音,低低道,“這麼晚了,該睡覺了。”
伴隨著這句話,他又想起了昨晚那個男人的畫麵。
作者有話要說:李奏星:我是個正直的人,而且我很純潔,毫無經驗
顧問成躲在被窩裡:好丟人好丟人好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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