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阮看著她:“發生什麼事了?”
連翹心中正是憋了一肚子火,立刻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若說之前見露珠和錦二冷戰連翹還想著定是有些誤會,說不定是露珠錯怪了錦二,如今親眼見識了錦二這樣的舉動,露珠卻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再站在錦二這邊的。將事情說完之後道:“難怪之前錦二老不在府裡,分明又不是什麼王爺要他去做事,露珠說錦二外邊有人的時候奴婢還不信,如今倒是明白了,原來錦二早就在外麵金屋藏嬌,呸,真是白瞎了露珠這樣好的姑娘。”
蔣阮聽見連翹說完事情的來源後也是有些吃驚,皺眉道:“那個廖姑娘究竟是什麼來曆?”
露珠搖頭道:“倒也看不出來,瞧著倒是知書達理像是個大戶人家長養出來的小姐,也不知為何竟會有臉做出這樣的勾當,平白無故的勾引有了親事的男人!”跟了蔣阮這麼久,如蔣素素蔣丹這樣慣會做表麵溫柔的人見多了,連翹對這一類的女子本就有成見,加之如此欺負自己的姐妹,連翹隻恨不得當時沒上去踹那女子兩腳。
“錦二不是這樣的人。”天竺突然道。見連翹和蔣阮看過來,她認真道:“錦二性子雖然頑劣,表麵上瞧著不規矩,實則並非亂來的人,既然與露珠定了親事,便不會去招惹彆的人。”天竺平日裡性子冷冷清清,還是第一次為錦二說話。
隻連翹卻是聽不進,道:“天竺你這就不知道了,你畢竟是女子,錦二可是男子。朝東暮還西,歡結白日心,尋常男子皆是負心薄心,到底與女子的想法不同。再者你今日是沒有瞧見當時的場麵,錦二竟是為了一名女子打了露珠。若真是誤會,怎麼會為彆的女人打了自己的未過門的妻子,這要說是青青白白沒有特彆的關係怕也是不鞥為人所信吧。”
連翹這麼一番話下來倒是無可厚非,天竺便也無話可說了。蔣阮皺了皺眉,她並沒有因為連翹的話就一時失了分寸,雖然也為露珠不悅,可還是注意到了不尋常的地方,就道:“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多了個女子,天竺,你想個法子查一查那女子究竟是個什麼來曆,竟也這般明目張膽的來我跟我的人搶人,膽子未眠也太大了些。”
天竺應著便出了門,待天竺走後,滿腹委屈的連翹忍不住問:“姑娘還是相信錦二沒什麼問題,是露珠誤會了麼?可奴婢還是覺得那女子很是可惡。便是尋常女子都也知道要與有人家的男子保持距離,更何況那人瞧著也是個大家閨秀懂規矩的。怎麼會如此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