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粉嫩舌頭慢慢喝著水,時不時又抬頭看她一眼。
忽地,身後的尾巴把抓到,它渾身打了個激靈,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張嘴往後咬,但最終……咬住自己毛絨絨的尾巴,咬了一嘴毛。
雲枝握著尾巴順著擼了一下,又捏了捏軟毛,“奇怪,你的尾巴為什麼一直垂著?”
像狼一樣。
不過,好像也並不一樣。
很快那尾巴就從她手中抽離開來,小狗蹲坐起來,並把尾巴壓住,不讓她摸。
一天後。
雲枝買的一些狗狗用品到了,還有一些磨牙的零食,凍乾和馬筋什麼的。
什麼狗狗衣服,遛狗繩,還有狗窩,都備齊了。
她放好狗窩,又隨手拆了包馬筋遞給它,像哄孩子似的口吻,“拿去吃吧。”
零食足足有兩箱子,凍乾青口貝,蒸煮雞小胸,風乾雞肉丸,磨牙雞肉鵝喉圈,牛膝骨等等。
隨後又拿出小隻的玩偶粉色小豬,小鴨子,充當狗狗玩具,塞進狗窩裡。
幼狼隨意咬了兩口馬筋,之後默默趴在旁邊望著她忙前忙後,她是為了它這麼一隻被誤認為小狗的狼。
這種被細心嗬護的感覺,讓它險些忘記,它是隻狼,更是親口拒絕她,惹她不開心的罪魁禍首。
而不是她的小狗。
“好了,要換上小衣服……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洗個澡。”
然而,它死活不願意。
雲枝有點失望,但也沒有強行逼它。
“臟狗是不被允許上沙發的。”
第二天醒來時,雲枝拉開窗簾,窗外白茫茫一片,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外麵的世界鋪上了一層不算薄的雪衣。
她當即來了興致,穿戴整齊時,招了招小狗,“我們去堆雪球。”
小狗沒什麼反應,和平常一樣。
但當她想往它脖子上係遛狗繩時,小白狗明顯表示出強烈的抗拒。
雲枝哄了它幾句,“你乖一點,不牽繩不能出門的,你不想去雪地打滾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