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兩份材料鎖進保險櫃裡,林江北就跟張敬本一起走出了浙警同學會。
“組長,我明天叫幾個兄弟到雄鎮樓去,幫您搬家吧?”張敬本殷勤地說道。
“不用不用!”林江北笑著擺了擺手,“也沒有什麼東西,就是幾件衣服一些書籍。在都已經打包好了,明天上午叫兩輛黃包車就可以直接拉走了!”
聽林江北這樣說,張敬本也不再堅持,畢竟站裡有相應的保密規定,林江北作為情報組組長,住處確實不宜讓太多手下知道。
但是作為副組長,他又不能對林江北搬家的事不聞不問,所以隻要做一個姿態出來,就足夠了。
在張敬本的目送下,林江北登上一輛黃包車,趕往雄鎮樓。今天晚上將是他在雄鎮樓杭訓班甲班宿舍住最後一晚上,以後在到雄鎮樓去,他的身份就不一樣了。
黃包車距離雄鎮樓30號甲訓班宿舍大門口還有一百多米遠的時候,林江北就遠遠地看到一個身影在大門口的路燈下徘徊。
隨著黃包車的距離越來越近,林江北逐漸看清楚了這個身影。
這不是自己在浙警正科第四期的法醫教官毛鹹教授嗎?
他現在不是在民政廳擔任技正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
林江北按捺住內心的疑惑,不等黃包車停穩,就從上麵跳下來,對著毛鹹叫道:“毛教官,您怎麼這這裡啊?”
“啊,江北,你終於回來了!”毛鹹看到林江北,連忙迎了上來,“我聽你同宿舍的學員說,你這些天經常住在外邊,還擔心你今天不會回來呢!”
“這些天在外麵忙點彆的事情,是不怎麼回來住。”林江北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問道:“毛教官,您有什麼事兒給我宿舍的舍友留句話,讓我明天去找您不就行了?這天寒地凍的,你大晚上的還在外麵等我,讓學生如何能夠擔當得起啊?”
“我這不是有急事,等不得嗎!”一邊說著,他一邊衝著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雪佛蘭汽車招手。
雪佛蘭汽車立刻開了過來,停在了兩個人身邊。
毛鹹不由分說地拉著林江北的手就往汽車裡鑽,說道:“你現在就跟我上車!”
“哎,毛教官,究竟是怎麼回事,您能不能先給我說清楚啊?”林江北自然不願意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毛鹹一起上車。
“哎呀,到車上說不是一樣的?”毛鹹使出了蠻力,硬拉林江北上車。
“好吧好吧,毛教官,我上車還不行嗎?”林江北無奈地笑了笑,跟著毛鹹鑽進了車內。
雪佛蘭的司機不用毛鹹的吩咐,立刻就調了一個頭,向前開去。
“毛教官,您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您找我究竟有什麼急事,這是要拉我去什麼地方?”林江北說道。
“我找你幫我去看一個病人!”毛鹹這才吐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