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破產霸總的四葉草精(十)(1 / 2)

“你喜歡我?”男人的眼瞳急速擴大,唇角也控製不住地彎起,喃喃地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低低笑起來:“我很開心。”

不過,隻是喜歡這還不夠。他是個貪心的人,想要得到更多。

就這樣?阮軟神情浮上幾絲困惑,豎著兩條秀氣的眉毛搖頭:“不對,你要回應我,要說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沈殷懶洋洋地笑了笑,手指撫上少女的小臉,漫不經心問:“然後呢?”

得到回應的少女眸光頓時亮了,湊到男人的嘴角親了口,霸道中透著幾分羞赧:“以後隻能讓我親你、摸你,彆人不能碰。”

少女麵頰染上桃花粉,水眸輕輕淺淺地盛滿男人的身影,專注望著一個人的時候,仿佛那個人就是她的全世界。

就如同此刻的沈殷,覺得自己被小精怪刻在了心裡般,滿足、歡愉的情緒充斥著他的大腦。喉頭不自覺滾了滾,他強迫自己垂下了眼眸,想要將亢奮的心情壓一壓。

跟男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少女對他的情緒感知很敏銳。她看得出沈殷似乎在隱忍,蹙著眉想了會兒,她忽地想到上次他說做那種事會很舒服。

雖然無法切身體驗到那種舒服的感覺,阮軟還是很貼心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小聲地問他:“要幫忙嗎?”

“……”看著那隻伸到自己麵前的白嫩小手,沈殷緩緩地吐了口氣,艱難回了一個字:“要。”

整個過程中男人的喘/息就沒停過,落到少女的耳朵裡,搔得她的心癢癢的。由於是在客廳的沙發上,窗簾拉著可燈是明亮的,阮軟可以近距離看到男人所有的麵部表情。

或急切或愉悅,半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那雙狹長的眸子含了水光,偶爾被掃到一眼,阮軟都覺得臉上燒得慌,喉嚨有些發乾。

男人此時的情緒都由她掌控,又被她儘收眼底。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從中獲得了某種隱秘的快感。

秋去冬來,轉眼就入了冬。天氣漸漸寒冷,阮軟的小花店熱度卻很高漲。那些想要表白的、轉運的人,大老遠都要跑到她這裡來買一束花回去,期盼可以給自己帶來好運。

粗略地數了

數,就開花店這幾個月的淨利潤差不多就賺了上百萬。儘管比不得沈殷的資產,不過也是很大一筆錢了。

現在自己也是個小富婆了呀,阮軟坐在花店裡托著腮,捂著嘴笑彎了眼。

“叮鈴鈴”掛在花店門口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阮軟聞聲站了起來,看向門口:“請問是需要預定嗎?”

來的是個中年男人,稍稍禿了頂,有點往地中海發展的趨勢。他一走進來也沒看花,更沒詢問點彆的,反倒對阮軟十分客氣:“阮小姐你好,我姓孫。”

“其實我不是來買花的。是這樣,我想找沈總談談生意上的合作,可是沈總似乎挺忙,總也見不到麵。我今兒帶來了一些古董、名畫,你看是否方便幫我交給沈總?”

有人知道自己跟沈殷的關係,阮軟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這個人不是第一個想通過她聯係沈殷的人,前段日子還有某些闊太太想約她出去逛街的。

起初阮軟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跟她套近乎。後來聽她們隱晦地提起自己的老公事業上遇到了波折,又問她沈總是否有投資的意向。

這下她還有什麼不懂的呢?

沈殷公司的事兒,阮軟從沒問過,她也不需要問。至於這些想要謀求合作的,她都會直接告訴他們去找沈殷。跟她說沒用,她又不管這個。

對於這位姓孫的先生,她也是一樣的態度。隻是這姓孫的中年男人怎麼都不肯走,磨破了嘴皮子說好話,非得阮軟答應幫忙。

被惹得煩了,阮軟乾脆想要報警。這中年男人一看她要報警,也不敢再多逗留糾纏,將帶來的什麼古董、名畫扔在花店裡就跑了。

無奈,阮軟隻好將今天發生在店裡的事跟沈殷說了,問他這些所謂的古董、名畫怎麼處理。

聽到來的人姓孫,沈殷一下子就知道是誰。除了那個在他破產後為了討喻錦的歡心,給他發麵試通知,後來又當麵將他的簡曆扔進垃圾桶的孫總,不做第二人選的猜想。

這人的臉皮倒也真厚。他還沒來得及去找麻煩,這人倒巴巴地送上門來。沈殷冷哼了一聲,讓阮軟不用管這件事,他會處理妥當。

那位孫總確實是個難纏的人。他知道自己得罪過沈殷,因而也不敢直接

出現在沈殷的麵前,唯恐自己被報複。可是沈殷的公司越做越大,行業內誰敢不給幾分薄麵?

有好些消息靈通的人知道他當初在沈殷落難時落井下石過,都默不作聲與他劃清了界限。生怕沈殷哪天展開報複,他們的小公司會受到波及。

在業界孤立無援,生意也慘淡,這位孫總不得已還是要求到沈殷的跟前。他本想走迂回路線,多送點東西到阮軟店裡。女孩子都心軟,憑著這女孩兒跟沈殷親近的關係,若是她願意為他講幾句好話,指不定前債就一筆勾銷了呢?

預想是美好的,現實總是骨感得很。他送的東西原封不動被退了回來,不僅如此,沈殷真的開始有意識地針對他的公司。就像是貓逗老鼠似的,有一搭沒一茬。不斷製造困難,就是不給個痛快。

提心吊膽的孫總成天忙得焦頭爛額,再沒心思去花店糾纏了。

沈殷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阮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實她心裡還在想另外一件事,一件她覺得挺棘手的事情。

這男人的生日要到了啊。

本來她是不知道生日這回事的。從前幾天開始,沈殷就在她的麵前有意無意擺弄手機,瀏覽的界麵清一色都是蛋糕店。

一開始她也沒當回事,在那男人問她喜歡什麼口味的蛋糕時,她是怎麼回答的呢?她說要好吃的小蛋糕,簡家生日宴上提供的那種。

男人沉默了半晌,什麼話都沒說,就那樣幽幽地盯著她。可阮軟明顯能感覺到他的情緒不高,似乎有話想說。然而就是什麼都不說,等著她去猜。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阮軟再遲鈍也覺得不對勁了。摳了摳指甲,決定悄悄地問一下隋洲到底什麼情況。

沈殷的幾個兄弟中,阮軟對隋洲是最熟悉的。除了是他將自己從花鳥市場買回來這個原因,也是因為他倆沒事就連線打遊戲,故而結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接到小嫂子的信息,隋洲茫然地摳了摳頭皮。隨即恍然大悟地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手指在手機鍵盤上飛快滑動,劈裡啪啦就編輯了一串話發過去。

原來是沈殷的生日要到了,阮軟這才明白男人這段時間的反常舉動是為了什麼。

妖精的壽命都挺

長,也沒有過生日一說。接觸現代社會好幾個月,她了解到人每年都要過一個生日。她沒想到沈殷的生日猝不及防就這樣到了,那生日那天怎麼過才會讓人覺得特彆又難忘呢?

陷入糾結的阮軟請教了隋洲這個問題,然後得到了好幾個方案。她覺得甚有道理,於是悄咪咪籌備了起來。

臨到生日的當天,沈殷早早就下了班。他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明明他也沒跟小精怪說過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可就是矯情地希望能夠得到一個驚喜。

無奈地歎口氣,在回家的路上他專門買了蠟燭、生牛排、紅酒。就算小精怪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也想跟她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小有情調的燭光晚餐再合適不過。

收拾好了心情,沈殷走到了家門口。掏出鑰匙插進鎖孔,手往右轉動兩圈。哢嚓,門開了。

現在不過是下午五點多,還不到六點。家裡出乎意料的沒有人,靜悄悄的一片,連窗簾都被拉得密不透風,客廳黑漆漆的。

微微蹙了眉,沈殷跨進屋連鞋子都沒換,拿出手機想給阮軟的花店打電話。他以為她還在花店待著沒回來。

手機屏幕微弱的光剛亮起,“砰”的一聲響在耳邊,他手中的手機差點沒拿穩。

頭上、身上都纏繞著禮花噴出來的絲帶與彩紙,花花綠綠的,打眼的很。客廳的燈開關啪嗒被人打開,好幾個人影簇擁到他跟前,手舞足蹈歡呼:“沈哥,生日快樂!”

“恭喜二十九歲,立馬就邁入而立之年啦!”

“……”沈殷嘴角抽搐了下,很想說自己並不想要這聲恭喜。而立之年什麼的,聽著總感覺他已經很老了。

“你們怎麼在這兒?”手上拎的牛排、紅酒被人接了過去,沈殷默然地換了鞋,語氣中是毫不遮掩的嫌棄。

隋洲狗腿地擠上前,攤手笑了笑:“小嫂子想給沈哥過個難忘的生日嘛,想著人多熱鬨,就把我們都叫來了。”

對上沈殷明顯不信的眼神,隋洲聳肩,承認道:“好吧,其實是我們想來湊個熱鬨。搬了新家這麼久,沈哥你也沒請兄弟們過來坐坐。這不好奇,又正好趕上生日的趟兒,索性就來沾沾喜氣嘍。”

“這買了些什麼

呀?”隋洲將沈殷拎的袋子打開,看到裡麵的東西後神情了然,故意拖長了聲音壞笑:“我們是不是打擾沈哥跟小嫂子享用燭光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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