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幫他，你早就被揭發了，笨蛋。”
她親了親他的發絲，很溫柔，
“慕離，其實……如果讓我在你和全世界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你懂麼？”
“隻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平安舒服一點。”
“一直殺人，便會一直活在陰暗裡，若是……有一天你被抓了，我怎麼辦？”
茯笙話頓了頓，慢慢變得低落，
“你不在我身邊，萬一我遇到危險了，生病了，或者是難過了……”
慕離緩緩眯眸。
“萬一，有一天有一個很壞很壞的殺人犯，趁你不在，把我給殺了。”
“還分屍，扒皮，抽筋，油炸——”
男人一瞬間握緊了她的手，
“誰敢。”
他眼神漸漸變得怖然陰滲。
往日極度喜歡的血腥畫麵，
血淋淋的頭顱一旦變成她，
畫麵瞬間分崩離析，
他不願意，她死。
男人雙目赤紅，血絲遍布。
茯笙知道他是被激怒了。
她揚揚眉，繼續低落地道，
“你不在，以後誰都敢啊……”
“說不定，他們還會因為你，而報複在我身上。”
“到時候，生煎，油炸，砍頭——”
“唔？”
茯笙猝不及防被他親住了。
男人似乎已經被徹底激怒，抱著她，瘋狂地親吻，
黑暗中，
他強製地壓著她，衣服也被扯下。
茯笙暗道不好，
努力地抱住他的背，安撫性地拍，
“沒事沒事，慕離乖，我說的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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