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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掙脫不開。
最後,
茯笙每次都淚眼汪汪地,哭得慘兮兮。
許是知道他晚上太過分,
宋昭白日裡疼她到了極致,
將她裡裡外外都照顧得極好,半分活都不需要她做。
薑瑩來看茯笙時,
隻見她小臉紅潤潤的,氣色養得極好,
像是一朵被人精心嗬護的玫瑰花,綻放開始,嫵媚,又帶著絲絲勾人的清純。
美到了極點。
薑瑩不放心他們,怕他們的夫妻生活會影響到茯笙肚子裡的孩子,
不想,
茯笙笑眯眯地告訴她,她沒懷孕。
理直又氣壯的模樣,絲毫沒有心虛的模樣。
薑瑩當即晴天霹靂一般,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看看她,又看看宋昭,
最後,像是明白了什麼般,麵色扭曲了一瞬,
就像是,自己被騙著,親手把玫瑰,送到了牛糞裡。
薑瑩極其生氣地走了。
剩下這對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小夫妻,相視而看。
宋昭素來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薑瑩走後,便熟稔地抱著茯笙,腦袋亂蹭。
幾乎整個人都要貼在她身上。
茯笙無奈地揉了揉他的腦袋,正想說什麼。
下一秒,
男人輕輕鬆鬆地托著她的大腿,抱起了她。
他轉身,就要把她抱進房間。
茯笙見勢不妙,立刻拍他,
“宋昭!你不是還要去施肥?”
“我們等晚上先,晚上再來好不好?”
茯笙真的是怕了,
她的腿都在控製不住地發抖。
男人看向她,伸出了一根指頭,
表示就一次。
茯笙堅決搖頭,“不行,你必須去上肥料。”
“快點去,不能再鬨了。”
她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