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女孩看著祁白那有些扭曲的臉,還有那露出來的,清晰可見的小獠牙,
默了幾秒。
還有那小爪子,不停地抓著身下的被褥,那力度,似乎還想把它抓破。
“……”大白這是夢見仇人了麼?
這是多大的仇與恨,讓大白做夢都想咬死……
茯笙眨了眨眼睛,習慣性地鼓起腮幫子,自動腦補了一大出淒慘故事。
“……”想想就好心疼。
眼瞧著溫度越來越低了,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被子快被抓壞了。
茯笙放下手中的書,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溫聲道,
“怎麼了?白白。”
“做噩夢了嗎?”
祁白一下子抬眼,黑漆如墨的眸子裡還帶著無儘的狠意和淩厲,來不及收回。
茯笙看著,被嚇得一愣,眨了眨眼,有些呆滯。
好在,祁白很快便藏好情緒,腦袋默默地蹭了蹭女孩的小手心,顯得很是乖巧。
“……你怎麼了?”茯笙遲疑著坐到床邊,
她試探性地抱起祁白,順了順他背上的軟毛,溫聲問道:
“做噩夢了?”
“汪嗚……”祁白將頭埋在女孩軟軟的小腹裡,不停地蹭著,宛若一個害怕沒人要的小孩,可憐巴巴的。
方才的設想,讓祁白暴躁不安極了。
現在的他,似乎隻有黏在女孩懷裡,才能找到一絲絲安全感。
黏了一會兒,祁白又扒拉著茯笙的衣擺,毛茸茸的頭急切地伸向女孩白白淨淨的小臉蛋。
“……”茯笙眨巴眨巴眼,似乎已經預感到他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