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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兩人雙雙躺在床上。
“你——”茯笙被迫窩在男人懷裡，一下子臉又紅了。
她想掙紮著起身，卻被男人攔住了腰，“噓——”
他半斂著眸，狹長的眼尾帶著一絲疲倦，慵慵懶懶的，像一隻找到歸宿的大貓，“乖乖睡一覺，好不好……”
“一個月了……你都不在……”男人軟軟地將頭靠在茯笙頸窩旁，整個身子都抱住了她，眼睛眯著，低聲喃喃自語。
茯笙一愣，低頭望向他。
此時的他，少了電視裡的那般冷漠和漫不經心。
眉眼柔和，懶洋洋，像是卸下了最堅硬的那層防護，露出了柔軟的內心。
一雙狹長的眼睛，不似大白那般圓溜溜的，但那雙黑眸，濕軟濕軟的，像極了大白。
“……能給我解釋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兒麼？”
茯笙定定地看著那雙眸子，安靜了一會兒，忽然道，
“……是大白變成了你……還是……你變成了大白？”
心情平靜下來以後，她在想，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明明看起來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甚至是詭異的事情，
但……
如果是涉及大白，她情願相信這是大白在以另一種方式回到她身邊。
祁白明顯頓了一下，眼底露出了然的笑意，似乎早就預料到女孩會這麼問。
但……他並沒有打算現在就說。
因為……
祁白看著女孩眼底下濃濃的黑眼圈，大手溫柔地覆了上去，輕輕摩挲著，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
“先睡一覺，好麼？”
“睡醒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說完，祁白抬起頭來，湊近女孩的小臉蛋，輕輕地啜了一口。
正如很久以前，大白做過的一樣。
茯笙眼眶一下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