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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顧清言抬眸看她，麵容平靜，“你可以繼續演。”
“……啊？”茯笙一愣，“可……可你會不開心。”
“我很開心。”男人說著，微微彎了彎眸，漆黑的眸子深處碎光漣漪，
他情緒平緩，仿佛剛才的質問隻是一場夢境。
“……”
茯笙擺出一臉你在騙我的表情。
顧清言眸光微閃，
他抿了抿唇，修長白皙的手伸上去擦了擦女孩的嘴角，動作輕柔，
“我真的很開心，你不必如此。”
比起不然你做這個，
我更害怕，
你一步一步為我妥協，
直到最後，
徹底厭煩了我。
想到這兒，
男人心臟微微刺痛了一下，像是紮了一根又一根尖銳的木刺，流出了細微的血。
但他麵上依舊不改神色，眉眼溫和平靜，
看起來，
並沒有什麼異常。
“……”茯笙狐疑地看他，
心中直打鼓。
這個狗男人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莫非……
是考驗？
茯笙想了一下，坐起身來伸著腦袋，
油乎乎的小嘴嘟起，對著他，聲音甜膩，“白白我要親親。”
男人抿唇，湊上去親了好幾口，
漆黑的眼珠溫暖。
看起來，真的沒不高興。
可茯笙總感覺哪裡不對，
但到底哪裡不對，
她又說不上來。
茯笙靠了回去，盯著男人，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