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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全部進了男人的肚子裡。
男人似乎酒量很好,一整瓶下去,麵色沒有絲毫改變,甚至手都是穩的。
……
用過晚餐,
茯笙被他抱上了樓。
坐在沙塌邊,
她疑惑地盯著站在衣櫃邊的男人,小腿微晃。
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看著衣櫃裡麵,神色不明。
茯笙眨巴眨巴眸,想了想,試探著道,
“哥哥,我腳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過幾天……我能去學堂了麼?”
“……”顧凜一頓,微微側目,麵容柔和,“傷好了?”
“嗯嗯。”
茯笙認真地點頭,
她伸出了腳丫子,以示證明。
嬌小的腳掌下,皮膚白白淨淨的,細看還有幾條淺淺的痕跡,但已經完全不疼了。
顧凜平靜地拿起了櫃子裡的一條裙子,走了過來,
他定定看了看,勾唇,語氣溫柔,
“傷好了,就行。”
淡淡的話裡,似乎彆有深意。
“……”茯笙眨了眨眼,
“那我,明天可以去學堂了麼?我怕……再不去我的功課跟不上了。”
其實,主要還是她一個人在家無聊,
茯笙眨著可憐的眼睛,巴巴地看著他。
顧凜不答,隻是平靜地看著她,漂亮的眸子泛著漣漪波光,映著她的身影,清晰可見。
半響,
他俯身,輕輕抱起她,轉身進了浴室,
嫣紅柔軟的唇瓣淺淺地印在她額間,帶著幾分繾綣的溫柔。
“這件事,明天再說,好麼?”
男人似乎早有考量。
茯笙:“……好。”
“現在就洗澡了麼?”
茯笙見他的動作,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