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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坐到前麵來，坐在後麵怎麼聽課？”
“……”眾學生麵麵相覷。
好一會兒，才勉強有幾個，坐在了前麵。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分分散散地坐在了第二排，第一排依舊空無一人。
實在是因為係主任太恐怖了，
坐在前排被點名回答問題的概率極大，
加上問題常常太過刁鑽，根本沒有幾個人回答得出來。
所以，
坐前排=被點名，
被點名=等於罰抄三十遍，
還不如往後坐。
主任看了看他們，自然一眼就能看透他們的想法，
他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哼了一聲，
“現在你們不往前坐，等一下，彆後悔。”
“……”教室裡死一般寂靜。
這老師，
不會是從後麵開始點名提問吧？
就這樣，
在大家詭異懵逼的氛圍下，
主任開始了上課。
茯笙喝了口水，打開了課本。
……
……
很快，
課上完了一半。
出乎意料的是，
主任傳說中的魔鬼提問沒有出現，
往日雷厲風行的主任今天似乎心情很好，給他們上了一節簡單的莊子論，
重點介紹了莊子的身世背景和一生，
像是在講小故事一樣，倒是很有趣味。
茯笙翻看著書，一邊聽他著說一邊自己看，很認真。
【叮咚——】
【係統刷新中……】
【碎片認可度：+5％】
【總認可度：10％】
……
【夫人夫人！！！碎片碎片！！！】
團子驚喜地叫了出來。
茯笙一愣，一瞬間抬頭，看了看四周，
“哪呢？”